哎呀,东西藏在哪儿啊您让我上哪去偷去啊
亭欢已经走了几步,假装恍然大悟的回过头。
对对对,我差点忘了她弯下腰掩着嘴对着徐陶的耳边说了一句。
然后愉快的带着殷切的期待说,快去偷吧一会儿你师傅该回来了
徐陶虽然应了,却一时间辨不清东南西北。
对了,你可记住了,千万不能让他知道咱们已经知道了他的事
徐陶晕乎乎的点头,向亭欢说的地方走去一路上恨不得掐死自己
亭欢强忍着笑的回到屋里,蒙住被子咯咯的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酥姬拉开被子,看她闷的发红的脸,替她擦掉笑出来的眼泪,这是怎么了
亭欢扑到她怀里继续笑,酥姬也不问了,只抚着她的背,她喜欢这样的亭欢,有少女该有的活泼和俏皮劲儿,和之前那木呆呆的样子大不相同了。
怎么回事笑够了告诉我
亭欢好容易平静下来,把自己的恶作剧讲了一遍,酥姬抚额道:老天,这样做到底有什么好
好玩而且,杨老爷那里也不好意思再拖了,看着那小坏蛋一脸呆傻样,实在有趣极了
把自己偷了藏起来的锁,当着主人的面偷出来,亲手帮别人装上,然后,明知道东西在那,却再也不能伸手,还不敢问,又不甘心跑,嗯,确实好玩酥姬终于也笑了起来。
那小坏蛋,大概从此再也睡不着觉了哈哈哈
母女两相视而笑,忽然酥姬心里一动,亭欢方才的眼神,分明闪现的是一抹熟悉的坚毅之色,那活脱脱便是南宫的眼神啊还有这突如其来的童心,多像他啊
想着想着就忽然湿了眼眶。
晚上我们不在的时候,母亲去同生衣说一声,让他陪着我演几天戏
怎么演
亭欢在酥姬耳边说了一句。
晚膳后,果然亭欢带着徐陶雇了辆车去杨府。
徐陶几次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开口掌柜的这个做法,恐怕不行
亭欢眨巴眨巴眼看着他。
杨府里装好了锁,师傅迟早会知道,到时候他不得奇怪吗自己偷的锁莫名其妙少了一个,还给按上了,他非糊涂了不可,再说我,他肯定怀疑是我做的
放心吧,没你的事杨府是什么人家,哪能随便上门去问,再说他偷的自然心虚,不敢去查问的,他若问了,我来回答他,没事的
亭欢大包大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徐陶斜睨她一眼,你可快拉倒吧长的好看又什么用你这个脑子是怎么长的能想出这么可怕的主意,还敢说没事哎,真倒霉,第一次做贼就遇上这么曲折的经历,简直可以拿去说书了
但是,接下来要怎么办呢他是彻底不知道了。
杨家清贵,府邸并不曾豪华奢靡。
院墙透着旧气,树木高大,家中仆妇举止守礼,不喧不哗,到处都是干干净净安安静静的,让人觉得舒服。
接待他们的是杨公子。
杨公子是杨琮正妻曹氏所生长子,年十六,性子恭孝纯和,诗书善通,是个得力的;正准备参加明年的秋闱应试。
看见是亭欢和徐陶前来,他略略吃惊显然是没有预料到。
彼时天色已晚,各屋各院皆已掌灯,他领着二人穿过前院的游廊,过了穿花门再过一进院落,便来到杨府东路的内书房里。
父亲一早还来问过,是不是今日来装锁呢他平和道。
结果小姐店里来了伙计说是人手紧恐怕来不及装,他虽没说什么,我却看出他有些牵挂的,没想到怎么晚了,小姐竟然亲自带人来装了他微笑着退推开书房的门。
里面只有一盏灯,他对小书童道:去多拿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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