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的图林跑到门口,却不敢进来,只低声问:将军,可是您失手砸了东西他当然知道不是虎耳,虎耳镇静道:是我,叫人进来收拾一下
宫人再退出去后虎耳才缓缓道:殿下莫心急,总有一天您会知道的
宣瀚起身,走到书桌前拿了一样东西回来,朝虎耳摊开手掌,里面赫然是那个莺俦锁
眼下我有一个很小很模糊的期待,把这个给她送去,看看她会说什么
南宫小姐此刻吗虎耳有些为难,不是自己不肯去,而是人家肯定已经睡了吧。
对
虎耳觉得她是个怎样的人
她其实很像殿下
她像我宣瀚背着手踱步的姿势猛然一顿,亭欢像自己虎耳怎么会这样说
哪里像宣瀚走近逼视着他。
虎耳撩开袍角慢慢跪下:属下出言无状,还请殿下责罚
到底哪里像宣瀚厉声问道,虎耳直直的跪着在发怒之时,尤其是魂魄堂那晚,她凛凛的气势同殿下十分相像因此即便她伤了我的手掌,我也不忍心责怪于她
宣瀚颓然坐下,只觉得视听皆像裹在棉絮里一般,探不到真实的面貌,胸口气闷不已。
原来她像我好,我知道了她还是窥视过自己裸身的人,又同自己有这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那么
你去把这个给她
虎耳伸手接过,上面还带着宣瀚的的体温,现在吗
宣瀚似笑非笑,眼光却幽深似海。
对回来后告诉我,她的表情和她说了什么
是,属下遵命虎耳大步向殿外走去。
此刻,欢锁铺西侧的齐叔木器店里,大门悄悄打开,乘着茫茫夜色溜出来两个人。一个便是特地做了短衣打扮的吴浩天,另一个是他的小厮全福,全福的背包里有一盘麻绳,鹰爪钩和一卷牛皮纸包着的线香。
少爷,这个点她们可睡了
下雪天睡的早
咱们会不会被发现她们院子里可有狗啊
废物我不是跟你说了,咱们从后院进去,那狗不是拴在前院吗
哦哦,我是怕,屋檐上都是雪,如今结了冰打滑,少爷的钩子能勾得住吗
你少他妈嗦这个钩子江洋大盗连皇宫都进得去,何况这矮墙破瓦的你怕个啥我要那大娘子和小娘子,剩下两个标致丫头都给你
全福浑身都在哆嗦,一来是冷,二来是害怕,你个色胆包天的,大雪天的出来偷欢,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倒好,偏偏看上邻居家的姑娘丫头我才不要呢有爬墙熏迷香这功夫,还不如直接上窑子,不就花两个钱嘛
我盯了她好几天了,最近他们家老爷都不在家,这不是天赐的机会嘛马上过年了说不定就回来了,再说他又想起亭欢那腰身的线条来了,不行了受不了了啧啧,人家怎么长的穿着棉袍子都掩不住那曲线
他咽下一口口水,嘴里喷出带着些臭气的白雾道:快点把包袱打开你怕个啥瞧你那孬样,这不是还有迷香嘛一点力气都不费,只要往窗户纸里那么轻轻一戳嘿嘿,小娘子就彻底睡死过去,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等尝过了这种甜头,就是她天天惦记着要嫁给我咯哈哈哈
全福听了也不由得动心起来,话说千春那丫头长的确实不错
主仆两有了色心的强大驱动,脚底下也加快了步伐。
雪夜,家家都早早熄了灯上床,他们两也不敢点灯笼,就只能摸着黑贴着墙绕到了后院,试探着推了推后院门,是锁的,看来,翻墙是在所难免了。
两人选了一处僻静地方,推测里面的落脚点正好是那个一尺高的花坛,此刻定然积了厚厚的雪,跳下去也不会问题。全福颤抖着解开包袱,取出一头挂了鹰爪的麻绳,看着他这个不成器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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