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安澜反射性的答道,完了才蓦地反应过来,“什吗?!派出所?!”
“啊,啊,是的。你快点。这里吵死了,好烦。”
“怎么会在派出所,你又干”她急的不行,还没问完,人家就咔一声把电话撂了。
安澜有些憋闷,又打给她那熊爹。电话响了一个世纪长才接通,哼哼唔唔的绝对是刚被吵醒。一听是她,人家兴奋的打断了她的话,嚷着晚上要吃牛排,自说自话的讲完就又给她挂了。
安澜攥着手机,内心的火那是一拱一拱的。她强忍着想砸手机的冲动,内牛满面的无声狂吼。
泥煤的一个个全是大爷,牛哄哄的真他妈难伺候,伤不起啊伤不起!
纠结的挠墙,太坑爹了!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人民忠仆安同志内心悲愤欲绝。却还是无法,老老实实的打车,跑去公安局报道。
一路上看着接小朋友回家的爷爷奶奶们其乐融融的样子,安澜扒着车窗羡慕异常。一边感叹别家小孩的乖巧,一边开始盘算到时该如何教育下不学好的弟弟。
可下了车一进派出所大门,看见弟弟那肿的闷高的青紫侧脸,她一肚子的唠叨瞬间蒸发一空。
上前查看他的伤势,安澜不禁鼻头一酸,差点没掉下泪来。这个世界,到处都是欺人太甚的家伙!是谁如此狠心,竟能对如此艳丽的小脸下毒手!
心疼弟弟,外加联想到自己求学路上的步步受挫,心里突然间酸涩的很。安澜咬着下唇,默默拿出湿巾,帮他清理伤口。她脸上罕见的失了微笑,阴沉沉的问道:“鸿勋,这怎么回事?”
安鸿勋疼的呲牙咧嘴,却忍着不出声。高傲的向右侧扬扬头,不屑的哼道:“他们打劫我。”
打劫?安澜愣了下,偏头看了看一边缩成一团的倒霉蛋们,顿时有些了然。她一时间都不知道是该哭自己弟弟被打劫不算,还傻得反抗被暴揍了一顿的愚蠢;或是该笑他没有屈服于恶势力,反抗的同时还把劫匪臭揍一顿的英勇。
安澜在教训他要学会明哲保身,与表扬他英勇正义间犹豫了下。
最后叹了口气,“你不知道什么叫破财免灾么?而且有那么多种方法可以反抗,你是块大膘肥能轻易制服他们,还是智商太低完全想不出办法,干吗非要选择你最不占优势的硬碰硬啊!”
安鸿勋撅着嘴,气闷的仰着头,鼻孔看人。
他这副样子,平时看着像个高傲的白孔雀般,虽然气人,却还是赏心悦目的。可此刻,这孔雀顶着个猪头,美感尽失,实在是有碍观瞻。
安澜眼角抽了抽,移开目光,站起来气汹汹找两个劫匪算账。
“还有你们俩!”她成圆规状站着,指着他们愤怒的吼道,“打劫就打劫,揍人就揍人,但是你们怎么可以往他脸上打!”
她揪起其中一个胖子,狠拽着他的前襟,手指着弟弟,痛心疾首:“你不知道他就脸还能看么!除了那张脸,他剩下的也就那顽劣的臭脾气了!你不跟他一起住不知道,你也替我们这些跟他住一起的人考虑下呀!”
胖子目瞪口呆,眼神漂移,估计是在感叹这姐们儿太奇葩了。
本以为她是给自己出气的安鸿勋,身子也晃了晃,接着头上暴起十字青筋,欲要发作。
赶过来劝架的大盖帽同志,听到她的话,也脚滑了下,差点就栽倒在地。
安澜眼疾手快的赶紧扶了他把,恢复了一脸笑容,“警察同志,真是太对不住了,我弟弟给您们添麻烦了。”
“呃”大盖帽显然还有些没回过神,愣了下才讪讪的挠挠脸,“啊,好说好说,那个,你先去办下取保候审的手续吧。完了赔下医药费,就可以领人走了。”
“诶?”安澜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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