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没给她。
而这个,她低头看向手心洁白通透的玉壶,即便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很漂亮,尤其配上上面的字迹,平添了一抹亮色。
顾子安轻叹了一声,瞧着对面依旧盯着自己身上的平安壶,满是纠结的人,她摸了摸下巴,嘴角牵起恶劣的笑,抬了抬头,话语一转慢悠悠的道:“不过,比起这个,我还是更喜欢你身上戴的,不如咱俩换一个?”
傅恒之错愕,定定地看着又被递过来的玉壶,坚定的道:“不,这是送你的!”
顾子安嘴角勾了勾,伸出另一只手,打着商量着,“要不然,你把那个也一起送我,我两个换着戴。”这话,也不知道是在试探,还是因为她今日难得好心情,故意逗弄他来着,又或许两者都有。
傅恒之坚定着自己的看法,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这个你戴着不好看”心下却想把自己身上这个青铜壶捏死的心都有了!
长的这么丑,哪里招人喜欢了!哪里好看了!
顾子安眼眸一转,笑盈盈的看向他,“那这样,我听你的戴玉壶,那个就放在口袋里,如何?”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你的’这几个字触动了男人的神经,刚刚还满脸不愿纠结的人,这回儿倒是有了几分松动,“你真的喜欢?”
“喜欢。”含笑的声音淡淡的响起。
“不戴?”他问。
“不戴。”她答。
“只放着?”他一再确认。
“只放着。”她一再保证。
第一次,顾子安觉得自己是这么的听话。
傅恒之紧抿着唇,一动不动的看着对面含笑的人儿,表情严肃,仿佛在似乎什么重要的事情,良久,低哑的声音毫无防备的响起,“好。”
顾子安一怔,正以为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一只修长的手忽然递了过来,上面正是她亲手做的平安壶,繁琐的纹路爬满了斑斑驳驳的锈迹,眼底闪过一抹不可置信,连出口的声音都有了些迟疑,“真的给我?”
“不许戴。”答非所问的一句,她却是听懂了,给可以,但是,它丑,不好看,所以,不能戴。
顾子安静静地看着固执的人,清亮的眼眸里有着不甚明显的探究,深藏的眸子里一览无遗,他是认真的?
低低的笑声突然在包间中响起,不大不小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入傅恒之耳中,他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眸中疑惑,正想说话,低笑声突然停止!
顾子安忽然抬头,扬了扬手中的玉壶,“得了,跟你开玩笑的,这东西你就暂时留着吧。”反正,平安壶当初也是打算送人的,送谁不是送,与其送给那人,还不如让他先保管着了,况且,若是她没猜错的话,这个平安壶应该已经认主了吧。
她拿回来,除了平添烦恼,还能干什么。
傅恒之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似乎是在做最后的确认,蓦了,嘴角微弯,薄唇轻动,“好。”她喜欢就好。
两个人,两只壶,一青铜制成,一羊脂白玉雕刻,不同的材质却同样刻上了平安二字,一人一只。
“我帮你戴上。”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在顾子安微愣间,手心的玉壶已经转到另一只手上,高大的身影倾身而下,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带着成熟男人的气息一下子笼罩了过来。
熟悉而陌生的气息陡然逼近,顾子安想也没想,赶忙道:“不用。”
傅恒之脚步一顿,正打算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深藏的眸子望了望拒绝的人儿,低头看着手中的玉壶,疑惑道:“不喜欢?”
顾子安轻咳了一声,“不是,我自己来。”
傅恒之皱了皱眉,极其自然的道:“我来,你自己不好戴。”
顾子安奇怪,正想说戴个东西还有什么不好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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