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静静的过了几分钟后,余排才开始开口说:“好了,现在开始上课,今天晚上的课程分为两节课,第一节原本是属于指导员的政治学习课,但由于指导员临时有事就由我来代课,第二节是中队长的学唱军歌,在这里上课你们要做的事只有一件,就是把我写在黑板上的重点一字不漏的抄到你们相应的笔记本上,不要想着偷工减料,等活儿收操前会把本子收上来检查,哪个班级没完成的人员多,哪个班就留下来打扫教室,都明白了吗?”
听到我们的回答后余排继续说:“那么我现在开始上课,这节课的主题是学习部队的各项规章制度,我不要求你们在课堂上马上就理解所说的内容,但是必须要时刻把这节课上的内容绕记在心,不管你们是回去背也好还是怎么样的?下面就开始讲讲部队最基本的一日生活制度,一日生活制度是规范着军人每一天的日常训练生活,是一项必须无条件遵守的规章制度。”余排说到最后一句时还寓意深长的加重了语气,并且看了几眼坐在最后两排的四排。
随后他就拿起粉笔转过身来一边念着一日生活制度的内容顺便在黑板上写着。
听到余排说得前面两句话之后,又想到这课桌椅的距离被刻意摆宽的事,一下子有种不详的预感有心而生。
果然就在我打开笔记本准备看黑板上余排写的内容记下来的时候,才发现问题所在了,本来余排念得语气就毫无任何色彩的生硬,而且又比较急和快,还有他说话的时候居然还刻意带了点云南腔调,实在叫人难以听得懂和理解,所以只能看他在黑板上写的字了,但最要命的是他居然把字些的比进来时黑板上留下的字还要小一些,这样坐在前面的一二排绝对能看得清,而三排除去近视眼的之外其他视力稍微好一点的也能够看得清。
而我们排呢?原本就坐在最后两排了,再加上上述的种种原因,就连我这个在征兵体检时视力都被体检医生夸的人也要瞪大眼睛仔细看才看得清。
在吃力的抄了几句后,眼睛吃不消了就放弃继续抄了,转眼看向四排其他战友的情况,发现也只有云南籍的战友就像在做英语听力一样在笔记本上写着,而坐在他们旁边的战友则一边看着他们记的内容一边炒着,其他没有资源的战友只有茫然的看着在黑板上飞速写的余排。
我也无语的看着上面的余排,有些忍不住的在心里说‘这不就是明摆的针对我们四排了吗?得了,不用多说,今天打扫教室的光荣任务已经铁板钉钉是我们四排的了。’
就这样,除了听得懂余排讲话的腔调的战友外,其他人就这样无奈的看着余排的背影,我相信他们也在心里骂了余排无数次了。
这节课就在余排这样一边写一边念还有最后两排的无奈中过去,不是没想过打声报告跟余排说声的,可刚才有位可能记得速度跟不上的三排战友小心的提出意见,但是余排就冷冷的回了一句‘在战场上敌人会因为你跟不上而等你吗?’
这样就断了我们想报告提意见的念头了,因为不管我们怎么说都肯定会被反驳的,原本还期盼四大巨头出现我们好向他们反映一下,可是他们好像不知道是不是在哪里凑成一桌打麻将去了,一直到余排说出下课休息五分钟的是时候都没出现。
看着坐在前面其他排的战友都在轻松的聊着天或者走去出透气,但我们四排完全只有紧张的气氛,我看着做在不远处的周鹏,眼睛一亮,就对他说:“周鹏,你刚才的内容应该都记完了吧!能否把你的本子借我抄一下?”
但周鹏苦笑着说:“内容我是都记完了,但是现在正在骆阳那里哦,我们班就我一个云南的,真是粥少僧多哦!”
“那好吧!我在想想其他办法!”我无语的回应一句后就转头看向十一班,看到他们的情况也是差不多的,就放弃向他们求助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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