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训大队大门口处,两名全副武装站着标岗的哨兵,那笔挺的身躯和胸膛也没有刚才敬礼时的精神头了。
站在左边的那名稍胖的哨兵见四下无人,轻轻的抖了抖腿,并说:“这标岗站起来还真累哦,这才十多分钟,你看,我这个腿都已经麻了。”
另外一名比较瘦的哨兵也已一样放松下来,说:“是啊!不过说起来,刚才出去的四排队伍里,有人鞋子掉了也不见有谁去捡,难道是忘了?”
胖哨兵无语的说:“你刚才没听到有人打报告了么?不过好像他们班长没有回应哦。”
瘦哨兵不好意思的说:“哦!是吗?我刚才走神了没听见,怎么说四排还真是苦啊!我真为我庆幸,在分班的时侯四排长没选走我。”
胖哨兵有些好奇的问:“哦?还有这等事?等下回去的时候,你好好的和我说说。”
瘦哨兵笑着说:“好的,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帮四排某位倒霉的战友把鞋子拿过来啊?”
胖哨兵正想回答就隐隐约约的看到远处有跑动的人影,连忙提醒道:“别讲话了,有人来了。”
瞬间这两名哨兵就恢复成标准的标岗姿势。
在这蜿蜒的水泥路上,我一边快速的向前飞奔着,一边在心里想着‘从掉鞋子的地方到刚才出发的地方大概五百来米左右,再加上追他们时,他们可能会再往前跑了几百米,时间应该够的。’
我就这么跑着跑着,随后眼里隐隐约约的看到大门了,就留意起地上的东西起来,就一直在心里念叨着‘我的鞋啊!你千万不要被扫地的叔叔阿姨当成垃圾扫掉啊!啊呸!这荒郊野岭的,哪来扫地的啊?那就请求野猫野狗们,千万不要叼走我那只有味道的鞋啊!’
终于,也许就是自己的真诚真的感动了这附近的野猫野狗们,那只鞋子正头朝下的栽倒在路边。
我飞速的跑过去,一把拿起鞋子就准备穿进去了。
可是一阵钻心裂肺的疼痛感从右脚脚底板传来,这感觉差点让我没忍住惨叫了出来。
我提起右脚脚底板一看,只见啊沾满尘土的军用袜子被渗出血水染红了几处。
我想着刚才在跑的时候右脚只有麻木的感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伤的,可是随后想起张班所说五分钟的事情,就立马咬着牙把鞋穿上,忍着右脚的疼痛继续向来时的方向跑去了。
新训大队大门口处,两名哨兵见四排的战友在哪里犹豫了一下后就立即穿上鞋,速度丝毫比亚于来时的转身跑去了。
胖哨兵同情的说:“真是可怜纳!现在才回来穿鞋子。”
瘦哨兵也点头同意说:“嗯!看他这么急匆匆的样子,应该有限制时间了吧!”
胖哨兵更加同情的说:“那就是极度悲剧的娃了。”
我就这么加速的跑着,没有跑出去多远,脚下的知觉又再次变麻木了,速度也不知不觉的慢了下来,同时也逐渐感觉到身体变的有些无力了,汗水也止不住的从额头和两鬓冒出,可是在我脑海深处,总是有着一份不让我倒下的力量支持着我,于是我就这么保持着这份不快不慢的速度往前跑着。
慢慢的,在我眼前出现了刚才出发的石子路了,我眼睛里突然一亮,大喊了一声,就又加速向前跑去了。
在蜿蜒的石子路上,四排的队伍保持着慢跑的速度先前整齐的跑着。
然而,在十班队伍里最后一名的徐浩却闷闷不乐的跑着,甚至跑错几次了步子。
突然从后方传来一声震人心肺的喊声,一直在自责的徐浩听到后,顿时精神起来,默默的说:“是小龙回来了,这次是我害了他的,等一下要好好的向他道歉了。”
然而,指挥位上的张波听到这声喊声后,又抬起左手看来看时间,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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