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c口罩c耳包c墨镜一件件的被丢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后视镜里,精致如水墨莲花般的容颜浮现。
是极美,星点妩媚,细看下,平白了满目的清新。
她叫柳筠黛,是这个时代仅剩的无解天后。出道七年,品均唱片销量千万以上,差不多凭借一己之力生生的吊住了中华唱片工业的最后一口气。
容颜绝色,却只唱歌,不演戏。
芬芳年华,七年下来却未曾传出一桩绯闻。
一位有幸采访过柳筠黛的主持人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话:“当时我坐的离她很近,却有一种仍然离的很远的感觉。海报上她的笑容很美,很亲和,可在采访她的时候,我根本不敢接触她的目光。”
所谓的美,在有些时候叫做不能直视。
秦牧回家时,佣人告诉他董伯出去了,饭厅里给他留了饭。
秦牧很享受这种状态,毕竟以前在村里的时候,可都是他做饭等那老家伙野回来吃。如今虽然饭菜的味道跟自己做的比起来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吧,但这货享受的不是饭,而是这种让别人伺候的感觉。
吃过饭,秦牧就叼了牙签在房子里散步消食。
所谓豪宅,首先面积方面就要具有说服力,除了宾馆和集体宿舍,二十几个房间的建筑又岂是开玩笑的?
说是散步,其实这货目的性很强;比如寻找他未婚妻李婉瑶的房间。
昨天他曾经向董伯假装不经意的询问过这事儿,可这老家伙却好像要被爆菊了似的厉声问道:“你想干什么?!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有什么企图?!!!”
看着对方说着还准备动手,秦牧当时就蹿了。一边跑还一边腹诽:“怎么说我也是你家姑爷,像防贼一样的防我,有意思吗?!”
没多久,秦牧在一扇门前停下,房门虚掩,对着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这货无耻的笑了。
秦牧伸出食指,用手指肚在木门上轻轻的按了几下。
“咦?!敲门不开,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秦牧神经病一样的自语。
说着,他把门轻轻推开。
房间里没人,浴室里响着哗啦啦的水声。
“啊!”浴室里突兀的传来一声尖叫。
秦牧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然后像脱缰的疯狗一样蹿到浴室门前,用手一推,门锁的死死的。
“城里孩子就是毛病多,我洗澡的时候就从不锁门!”秦牧怨念的念叨,然后一边敲门一边向里面喊:“里面怎么了?算了,这个不重要。我马上就撞门进去帮你!”
情理之中,第二声尖叫很快就响起!
“啊!谁,谁在外面!”
“秦牧,你未婚夫!”本来就心虚的秦牧尽量让自己的声音理直气壮一点。
“秦牧?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间?”李婉瑶的声音惊恐不减。
秦牧是谁啊,借口什么的分分钟就想了两个;第一,你家太大,我迷路了。第二,今天老师留的功课什么?
可是也不知道是因为正在研究怎么开锁而分心,还是兴奋,等秦牧说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哦,你家太大,所以我想问问今天老师留了什么功课!”
可以想见,浴室里的李婉瑶必然是满脑袋黑线。
丫说的这是人话吗?!
秦牧说完发现自己问题之后,也是一脸讪讪,不过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这货完全就当刚才那句话不是自己说的一样,继续道:“你在里面怎么啦?是不是有人偷窥你?不行,快点开门,我要进去教训这种人渣!”
“啊!不要进来,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李婉瑶都快哭了。
“哦,那我进去扶你,在地上待久了可是会着凉的哦。”秦牧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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