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了半个月,似乎就是为了把所有的问题都集中在这几天爆发。
张大江也站了起来,他本来坐在窗户边,站起时窗外正闪过一道雷电,淡红的电光里张大江的身影如魔鬼般伫立。
苏绣吓得退后一步,一下子跌倒在秦子君的怀里,秦子君不小心手触摸着那闭温软,心头也跟着无来由跳动了一下,他只看到黑板上有两个红点一闪而逝,没想到苏绣竟然如此紧张为何。
“苏绣,究竟出什么事啦?”
“没事没事。”苏绣红着脸脱离秦子君的身体,“还是去看看尸体吧。”
苏绣虽然说走,却迈不开脚步,她吓坏了,秦子君只好上前一步拉着她就往外走,张大江则跟在后面,三个人走出了会议室。
走廊里的灯忽明忽暗地闪着,这一片已经停电了,现在公安局用的是自备发电机的电。发电机在地下室,有专门的通风管道,但也许是有些堵塞,柴油燃烧后的部分浓烟直窜进办公楼里,到处是刺鼻的气味。
秦子君眉头紧皱,要不是现在有任务在身,他一定会到地下室疏通管道,就像他刚来到江城公安局工作的那段时间一样。
尸检室在三楼走廊的尽头,这里出人意料的没有油烟味。局大楼重建时原拟定把尸检室放在一楼,便于运送尸体,但前任局长请来位风水先生,说尸检室安排在一楼挡了他的官运,所以把尸检室安排在三楼。风水再好也没有用,前任局长还是给罢了官,现在正在监狱里服刑。不过他服刑不要紧,尸检室放在三楼的不便一直折磨着没有服刑的人们。
秦子君推门进去,验尸员楚昭通正背对着他们,听到开门声音头也不回。
“小秦,你过来看看,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现象”
“还有我,张大江。”
五十多岁的楚昭通猛地转身,看见张大江,愣了一下,说:“张大江?你回调来了啊!那一起看吧!”
秦子君已经走到尸体前,这是一具已经解剖过的尸体,从表面特征看,死者至少在八十岁以上,头发花白,一脸的老人斑,全身的皮肤都在下垂,像被抽空了的皮下脂肪。
“这是谁?”
“肖道成!”
“啊?!”
秦子君和张大江同时诧异得叫出声来,秦子君回头看了张大江一眼,心里同时闪过一丝诧异——为他的诧异而诧异。
两个人一起走到尸体前,仔细地观察。
这确实是肖道成,虽然面部皮肤也下垂得厉害,但他的脸型没变。
“怎么会这样?”秦子君问。
肖道成的尸体刚送来时还是不到五十的模样,怎么会在解剖后迅速衰老呢?难道解剖时他还没死?秦子君的额头渗出了泠汗。
张大海拿到的肖道成的档案上写明:肖道成,1930年出生,孤儿,早年就读于教会学校,后经人资助到法国留学,回国后从事典当行业,1949年3月随任国民党高官的岳父到台湾,后到岛国定居,因岳父关系与岛国情报部门关系密切。
肖道成死得离奇,死后的尸体却更加离奇了,其实,也可以说尸体是回归了他本来的原形,毕竟,他真实年龄是快90岁的人了。
在秦子君发问后,楚昭通说:“这正是我想问你们的,我仔细研究过他的血液,发现一些异常现象,他的红细胞巨大,但并不能解释他死后变老的原因。你们来之前我查阅过档案,基本可以肯定,自建国以来,江城市还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我在德国时也没看到过同类的案例。”
“那么,还有其他科学解释吗?”张大江忽然问。
“恐怕没有了,尸体送来时已经注射过福尔马林,所以排除是尸体自溶的可能。不过,我检验了张家九口的血液,发现他们的血液里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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