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办法告诉他。你说，我除了这么办，还有其他的路吗？”

    白凤洋感觉自己的眼皮都已经睁不开，他只能满脸苦笑：“没想到是我低估了你，是你的命大，本来我想这次在回去的路上，就要找机会干掉你，没想到啊没想到，都怪我下手太晚，养虎为患。”

    “白凤洋，路都是自己走的，是你把自己的路越走越窄，是你害死你自己的孙子，这所有的一切都和我无关，我只不过利用了你的功利心而已。”

    “少他么的废”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白凤洋的声音变戛然而止，引领他而来的白衣人一手握刀，一手提着白凤洋的头颅，转身而去，竟然没有搭理白九如。

    白九如叹口气，看着天上开始飘落的雪花，一时之间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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