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加的能够让人接受。说道:“咱们做官的,原本就要身先士卒的。”慢慢的站起身,说道:“走,咱们一同到库房里去看看。”
永嘉县的库房建在一片高地之上,和粮仓等建在一处,四面都有高大的院墙,又有兵士把守,寻常人难以进来。
两个库子打来库房的门,吕柘引着亦步亦趋的黄秋令进了库房,那几口箱子早已被搬空,被扔在一边的墙角,除了金银之外,所有的东西都摆在架子上,吕柘漫不经心的看着,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只要找到那个盒子,说一声这个东西倒是特别之类的话,黄秋令自然就会把这个东西送到自己那里来,至于他怎么办,就不用自己费心了,以黄秋令在官场中的经历,办这样一件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但是在架子上寻了一遍,也没见到那个盒子,难道是有人将它当成不值钱的东西扔掉了,又寻了一遍,仍旧不见盒子,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妙,说道:“东西都在这里了吗?是不是还有东西放在其它的地方?”
两个库子说道:“回大人的话,东西都在这里了。”
吕柘有些急了,一边比划着一边说道:“有这么大小的一个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一块白玉,怎么不在这里?”
两个库子面面相觑,一脸的无辜,说道:“回大人的话,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黄秋令说道:“你们再想想,是否还有什么东西放错了地方,或者遗漏了。”
两个库子说道:“小人做了十几年的库子,知道这里面的规矩,就是一根针也不敢疏忽了,这些东西都是清点了好几遍的,真的不曾遗漏什么。”
既然没有遗漏,那就是被人拿走了,想到有人比自己下手还要早,吕柘不禁心中恼怒,瞪起眼睛说道:“那么大的一个东西,难道还会飞了不成,我昨日明明看见是装在箱子里的,你们竟然说没有。”
两个库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磕着头。说道:“大人息怒,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实在是没有大人说的那个盒子。”
黄秋令喝道:“你们想清楚了,监守自盗可是要坐牢的,倘若此时悔改,交出那个盒子,我向大人求个情,或许还能饶了你们。”
两个库子磕着头,说道:“小人真的不曾见过那个盒子,箱子里的东西都在这里,清理物品的时候,黄大人司大人也在场,还有吴都头,都是当面点对清楚,签字画押的。”使劲的磕着头,只听的青石板咚咚作响。
吕柘恶狠狠的说道:“升堂,老子就不信这东西还能飞了。”气呼呼的直奔县衙大堂。
凡是早上参与的人都被带到了大堂上,吴都头,几个搬运的士兵,两个库子,一齐跪在堂下,黄秋令和司大刚级别高些,站在吕柘的两侧。吕柘端坐在大堂上,说道:“如今你们这些人都在这里,咱们当堂对质,我就不信,那么大的一个东西,还能就这样不见了。”也不先审问谁,只让大家互相指证。
堂下顿时乱作一团,吴都头一口咬定所有的东西都交到了库房,自己什么东西也没有动,两个库子却说箱子里根本就没有这个东西,有大家签字画押的清单可以作证,大家互相指责,仍旧是寻不出个头绪来。
吕柘愤怒之极,却又无处发泄,这样的审讯他根本就没有经历过,原本以为只要所有的相关人员当堂对质,事情的原委自然会水落石出,哪知道却是乱上加乱。恼羞成怒的一拍醒木,喊道:“寻不出元凶来,你们都有罪,一个也逃不了干系。”
黄秋令说道:“大人息怒,既然众人各执一词,不如从源头上查起,慢慢的盘问,或可查出端倪。”吕柘点点头,既然事情乱了,那就捋一捋。
黄秋令问道:“吴都头,县尊大人说的这个盒子,昨日你可曾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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