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有多威风呢!”格格的笑着,目光转动,说道:“说不定哪天出了什么事情,姐姐还要靠你来护驾呢!”
外戚掌兵,吕柘终于明白皇后娘娘心中的想法,看来她所想的的确超出一般女人所能想的,或许这也是她这般看重自己的理由。连忙严肃的说道:“姐姐有什么吩咐,下官一定赴汤蹈火的去办!”自己也觉得有了这层利用关系,在加上姐弟的亲情,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权力只会更加的稳固。
皇后娘娘从桌子上抓起一叠奏折,随意的扔在吕柘面前,说道:“不过姐姐也要说你几句,做事情要谨慎些,朝廷里的那些御史们整日的鸡蛋里挑骨头,知谏院的那些官儿又都听太师的,莫要留了什么把柄给人家。”
那些奏折大概有二十份左右,吕柘拿起来打开看着,却都是一些参劾自己的奏折,有的说自己侵吞百姓财物,将百姓的纸坊变成自己的。有的说自己巧立名目,收受地方富商的钱物。有的说自己挖空心思的盘剥百姓,连赋闲在家的朝廷大员也不放过。还有的说自己无视朝廷法纪,毫无道理的捉拿地方上的乡绅,又不审问。几乎自己到永嘉后做的每一件事情,在这里都能找到批评的声音,吕柘不由得额头冒汗,说道:“姐姐,这些事情。”
皇后娘娘淡淡的笑着,一脸的轻松,说道:“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话罢了,弟弟不用怕,有姐姐在这里,定然不会让你吃亏的。只是你今后做事也要周全些,莫要总是一副馋嘴的样子。我知道姨娘节俭,想来你那里也不怎么宽裕,若是缺钱花,只管来找姐姐要,至于那个纸坊,还是不要办了,授人以柄可不好。”
吕柘一下子急了,怎么能关闭纸坊呢,这可是自己发展资本主义的呀!还有那些说自己贪污,盘剥的话,争辩着说道:“我没有祸害百姓,姐姐不要信奏折上的这些。”情急之下,也顾不上自称‘下官’了。
皇后娘娘扭过脸去,不愿就此再往下说。将那幅画轴慢慢的打开,仔细的看着,平静的说道:“这幅画你是多少银子买来的?”
吕柘记起尹纪德的话,说道:“也没花费多少银子,只是觉得这幅画好,想着也只有姐姐这样的人才能欣赏,我怕是假的,请了一位先生一同去看,那先生也说的确是张萱的真迹,我这才将画买了下来,就是花的钱再多也没什么,只要姐姐喜欢就好。”一万两银子虽然是个大数目,但在皇后娘娘眼里只怕也不算什么,还是让她自己猜的好。
皇后娘娘不置可否的听着,脸上没有丝毫的欣喜之色。
吕柘不禁有些失望,说道:“说起这副画,还有一番来历呢!”将尹纪德说给他的话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只盼着能引起皇后娘娘的重视。
皇后娘娘听完,随手将画丢在一边,说道:“这画是假的,你这钱花的可不值,张萱是盛唐时的名画师不假,可他最擅长画的却是侍女,至于花草鸟兽却很少画。况且女皇向来以男身自居,倘若张萱画这样的画送给她,纵然不被砍了脑袋,只怕也不会好过。宫里现存着几幅张萱的侍女画,只看这用笔就知道是假的了。”
吕柘失望之极,想不到这画竟然是假的,可是尹纪德说这是他花了一万两银子买来的,又怎么会是假的呢?
皇后娘娘平静的说道:“姐姐也并不在乎什么贺礼,只要你有这份心意就好。”将木盒拿过来轻轻的打开,只一瞬间,脸上立刻有了欣喜的神色,眼睛也睁得大了许多,轻轻的从木盒里取出一件物品,拿在手里不住的把玩观看。
吕柘野睁大了眼睛仔细看,只见皇后娘娘的手上托着一个比手掌还要大的翡翠,翡翠通体翠绿,被雕琢成一只作势欲跳的青蛙蹲坐着一片荷叶上,荷叶有手掌般大,上面散落着几颗白色的珍珠,好似水珠洒在荷叶上,青蛙有鸡蛋般大,鼓着眼睛一副作势欲跳的样子,旁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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