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说道:“不要紧,过几日在给你做几件新的。”满桌的饭菜吕柘已经没了胃口,酒喝到这个程度已经可以了,再要喝的话,这一夜又要白费了,见燕红并没有什么反抗,将她抱起来就往床边走。
燕红也不挣扎,只是紧紧的搂着吕柘的脖子,紧张的看着他那几乎要喷出火的眼睛,纵然她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也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吕柘的样子却让他害怕起来,不安的说道:“少爷要做什么?”
吕柘喘着粗气将燕红平放在床上,急不可耐的脱掉她的衣服,爬到床上,将他搂在自己的怀里,感觉着燕红砰砰狂跳的心,轻轻的抚摸着她白皙滑嫩的皮肤,温柔的说道:“你怕不怕?”
燕红羞臊的将头埋在吕柘的胸前,紧张的说道:“我不怕,只要少爷喜欢就好。”
吕柘再不犹豫,紧紧的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早晨还没有睡醒,厨娘在外面说道:“老爷,饭菜做好了”吕柘看着身边一脸红晕的燕红,不禁欲念又起,说道:“你先回去吧!”
此后几日,吕柘迷恋上床第间的快乐,什么事也不想做,什么人也不想见,连答应魏斌去纸坊的事都忘了,只盼着天天能与燕红腻在一起,享受这男欢女爱的快乐,不被任何事情干扰,天地之间,最好只有他二人。燕红也渐渐的体会到其中的乐趣,疯狂之时,曲意逢迎,更让吕柘留恋忘返。
过了好几天,吕柘突然想起纸坊的事情,这一阵子光顾着享乐,竟然将纸坊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对燕红说道:“今日我要出去一趟。”
燕红眨着眼睛,期盼的说道:“少爷要去哪里,带着我一起好吗?”
吕柘想起在温州城的那一天,自已和燕红走在街上,引的路人一片艳羡,心想,这次去纸坊,倘若能有燕红相陪,不知又要羡煞多少路人。兴冲冲的换了件衣服,将自己装扮成一个风流倜傥的富家公子,与燕红并骑一马,大摇大摆的走出县衙,向纸坊走去。
魏斌在纸坊里忙碌着,连忙迎上去,呆呆的看着吕柘说道:“大人最近消瘦了!”
这一路在马背上的颠簸,吕柘也觉得有些腰酸背痛,劳累不堪,只是有燕红在旁,也不愿意说这些,说道:“文倩走后,这几日的饮食不太习惯,或许是这个缘故吧!”
提起文倩,魏斌也是一声叹息,江家的情形他心里十分清楚,知道吕柘和文倩相处甚好,以为他是忧虑文倩之事,说道:“吉人自有天相,大人也不用过于忧虑此事。”
纸坊的建设已经开始,工匠们忙忙碌碌的乱作一团,钱掌柜的跑过来,嬉笑着说道:“大人来了,您瞧这纸坊里乱的,也寻不出个干净的地方。水碓那边还算干净,大人请到那边坐吧!”弯腰躬身的在前面引路,好像吕柘不曾来过这里似的。
纵然在一处共事,魏斌仍然有些厌恶他这副嘴脸,后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燕红好奇的四下里打望着,说道:“这地方是做什么,怎么盖这么多的屋子?”
吕柘有心在她面前卖弄,指着原来旧的作坊说道:“这里是造纸的作坊,原来只有那么一点,一年也卖不了几个钱,如今这些新建的屋子都是我来之后建的,造出来的纸要装在很大的船上,卖到很远的地方去。”
燕红说道:“少爷果然是做大事的人,就是房子也比别人盖得多。”虽然不懂得如何称颂吕柘,但脸上的崇拜却是千真万确。
钱掌柜说道:“小姐这话说的是,纸坊里的人都说大人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呢!”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指着水碓上那条宽阔的引水渠说道:“你看这引水渠,当时修建的时候还有人说大人是胡闹呢!可是现在看来,这不是正好吗?那是大人早就算到会有今日,所以才将水渠修的如此宽阔。”听着这样的马屁话,吕柘又有些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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