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都要犹豫半天,这唐县你若是能够攻下才是见鬼了!盘算着那些归义军连同受伤的差不多还有一千人,加上留下的这一千名士兵,自己手下也就有了两千兵士,归义军还由他们原来的头领带着,他们都是相熟的人,作战时也更加的了解,只是应该强化一下纪律,改掉他们身上的那股子农民习气。至于那一千名宋军,就交给胡三带领,凭感觉,吕柘知道胡三一定能管好这些兵。
帐中亲兵接过皇甫斌的令牌,快步而出传令去了。一个烦恼了结了,大帐中又有了说笑声,皇甫斌也显得比刚才轻松了许多,说道:“诸位将军且先各回军中,待到破城之后,本帅自当论功行赏。”
走出大帐,一阵狂风夹杂着雨点吹来,厚实的云层布满天空,一场大雨就要来了。皇甫斌仰天叹息,说道:“天不作美,汝之奈何!”看来下午的攻城计划取消了。
片刻之间,豆大的雨点倾盆落下,地面立刻泛起一层泥浆。吕柘挂念着吴三省,冒着雨跑到伤兵大营,只见帐篷里挤满了人,像吴三省这样的伤者根本就挤不进去,只好凑合着呆在帐篷边,身上早就被雨水淋透。
吕柘让人将吴三省抬入自己的营帐,让燕红取一件干衣服来,自己端来清水要给他擦洗伤口,吴三省用手护住伤口,说道:“早晚的事情,不用了。”
吕柘说道:“纵然你心里怨恨我,也不能这样的作践自己。”
吴三省扭过脸去,不看吕柘,挣扎着站起来就往外走,吕柘说道:“你便是在这里避一避雨也好。”吴三省在营帐前停下脚步,呆呆的看着外面的雨,燕红拿来衣服他也不肯换,吕柘只好搬来一把椅子让他坐下,又让燕红升起一盆炭火,好烘干他身上的湿衣服。
吕柘心中凄凉,错事已经做下,想要补救已经来不及了。吴三省低着头坐着,就是不看吕柘,吕柘说道:“我知道你不愿见我,你只管在这里避雨,我出去。”昂首走入雨中,任凭雨水淋湿身上的衣服,心里的愧疚才稍稍的减轻一些。
看护粮垛的兵士在可以的避雨的地方挤成一团,看着吕柘在雨中巡视,好半天才缓过味来,连忙回到自己的岗位上,任凭雨水淋在自己的身上,躲在帐篷里的小吏也跑了出来,查看这各个粮垛有无漏雨进水的,以防粮食霉烂。
胡三拿了一件蓑衣给吕柘披上,吕柘说道:“如今这些兵士都归你管,你好生的带他们,不要荒废了军纪,我大营门前正缺一颗人头,谁要是不想要了,正好借我。”
胡三点点头,到各处去查看,吕柘将蓑衣脱下来,给一个淋在雨中的兵士披上,说道:“好生提防着,不要出了差错。”自己仍旧站在雨中。
天色将黑时,大雨终于止歇,吴三省一瘸一拐的往伤兵大营走,吕柘知道劝不住他,只能哀叹着看着他踩着满地的泥泞走了。
天还没亮,突然一阵喊杀声响起,吕柘猛的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难道唐县的金兵真的来劫营了,连忙去穿甲胄,燕红扑过来报紧他,惊慌的说道:“少爷,我怕。”吕柘推开她,说道:“快些穿了衣服,躲在营帐里。”自己麻利的穿上甲胄。
胡三冲了进来,喊道:“少爷,快些跟了我走,这是金兵要趁乱劫营了。”
吕柘抄起一把刀就往外走,走了几步,终究放心不下燕红,走回来拉了她,说道:“快些跟了我走,千万不要失散了。”
夜空被乌云笼罩,外面一片漆黑,守卫粮草的兵士已经惊慌失措,四下里的喊杀声震天动地,可就是看不见一个敌人,这比看见敌人更加的让人害怕。不远处一个兵士惊慌的喊道:“娘呀!这里有金兵!”接着听到一声惨叫,一个兵士骂道:“去你妈的,你敢砍老子。”就听见几声兵器的碰撞声,混乱中士兵们已经乱了阵脚。
吕柘大声喊道:“弟兄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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