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过他们,你拿什么来还。”北堂澈忽然扬起一抹诡异的笑,看着胯下的可人儿,他有了更好的报复。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夜姬对视上他的双眸坚定的说道。
北堂澈的眸子忽然黯淡了,看着她双眼的坚定,他臣服了。
“我要你的心。”北堂澈轻轻抚摸上她的胸口,话里有话的说道。
这样的尤物,不应该是为北堂翎办事,应该是属于他的,这样的女人,应该是属于他的。
她,他想要她的心,一颗完整的心,满满都是他的心。
“我答应你。”夜姬沉默了片刻说道。
他要她的心,这句话说的好似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而要求的最简单的事情,但是,在他心里,真的只是要她的心吗?还是要她心甘情愿的为他办事?
她不敢夸下海口,但是,得她者,她可以助他得整个天下。
一旁跪着的侍卫急忙谢恩,随即两两相扶着走出屋外。
屋内,一滴血迹未染。
夜姬无辜的看着北堂澈,他要她做的,她已经做了,那他放在她身体里的东西能不能出来了?
好一会儿,只见北堂澈嘴角扬起了一抹灿烂至极的微笑,她身上的动作他会不知道吗?不停的蠕动,只想要他从她体内退出去而已,但是,岂能这样简单?
一夜,北堂澈索要无度。
第二天,当木匠工人来时,看到眼前的一幕不得不惊呆了,王爷也太勇猛了,真是可怜了他身下的女人。
一旁的夜姬猛地点头,可怜啊,可怜!
那一张精致的床,居然因为他昨晚的用力过度而活活被他捏了个粉碎,那场景,简直就是触目惊心,夜姬回忆起来不禁心有余悸。
当木匠把一块块木头抬出去的时候,屋外的女人顿时面目狰狞。
这样的王爷,她们还真未见过。
王爷宠幸女人最多不过三次,而这个女人,居然一连再,再而三的宠幸她,究竟宠幸了多久,她们都无法估算。
昨晚明明听到王爷生气的喊了一句滚,为何今天这个女人还安然无事的坐在那里?
女人刚想抬脚进去,就被门口的侍卫给挡住了。
“王爷有令,除了王爷任何人都不能进。”
听着侍卫的话语,屋外的女人更加气愤了,而屋内,夜姬只是默默的低着头而已,她们想要那就她们来吧,她是不想再来了。
谁能知道,她现在的坐着还是北堂澈抱着她坐下的,她的衣服,是北堂澈亲自给她穿上的,她现在根本不能动,下面简直就是肿了。
他的下面肿了,他就要让她也跟着一起肿吗?
没人道!
夜姬暗暗骂着北堂澈,远处的北堂澈不禁在朝堂之上打了个喷嚏。
“太子身子可好?”原本上着朝的皇上忽然放下了手中的公文关切的问道。
北堂澈隐隐一笑,定是那女人在想他了,“父皇,孩儿没事。”
北堂翎看着他暧昧的笑,脸上浮现出不悦,一张无表情的脸更加的黑了。
姬儿,姬儿说爱他!
一旁的文武百官忽然发言道:“太子昨夜怕是太劳累了,今日在朝堂之上才会如此虚弱。”
“可不是吗?”文武百官顿时跟着一起起哄道。
北堂澈隐隐一笑,拱手请恩道:“儿臣的私事,大臣们都知道的如此清楚,想必,是有人潜在本王府里做内应咯?”
北堂澈说话丝毫不带婉转,顿时,开头起哄的大臣立刻惶恐的跪在地上,要不是他女儿抱怨说王爷已经三个月没去她房里了,他也不会如此的沉不住气。
一旁起哄的百官也纷纷跪在了地上,原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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