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你任性的权利,但我却无法剥夺。”
他接着说:“容诗涵,你的错并不在于这次你推翻了我们的恋情,而是你心中根本没有我。你做了什么都不要紧,你明知道我会原谅你,可是你却没有告诉我你的决定,每次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无论什么事,你都在心虚的隐瞒我,我只能乐天的对自己说或许这也是你对我的一种爱,然而,我一味的忍让只有你的不知悔改。所以不要问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容诗涵的字典里只有正确两个字,她没认真向任何人低头认过错,她得到的宠爱太多了,因此她时常会忽略了周围人的感受,总是自以为所有的爱都是她应得的。
一个得天独厚,骄纵过头的大小姐。
或许她一生中不用认错,也会过得锦衣玉食。
你必须要认清她整个人,再来衡量认错对于她的难度。
“湛惜朝你能来抱抱我吗?”
他仍逆光看着她。
“我觉得冷。”她强调。
他好像还是无动于衷。
容诗涵开始愤怒的脱衣服,强迫自己的肌肤暴露在冷空气中。
湛惜朝终于走过去把她托起抱在怀里,她双腿卡在他的腰上,瑟瑟发抖。
一个人脆弱到了极限,总喜欢用坚强的自尊伪装自己。
她是一个胆小鬼,只能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渐渐地放下自己的心防。
她安稳的在他怀里,暖唇靠近他的耳根,舔抵他的耳后c耳垂,含咬抑或撕扯,“湛惜朝,我并没有外表那么坚强或者无所谓的样子,我敏感c脆弱,我在意一切,所以我不敢爱你,我怕有一天我们的结局终将是分离。这是我无法抑制的,根深蒂固的东西。所以我不敢面对你,我不敢在意你,我也不敢把自己全身心投入去爱你,我只能强迫自己说着无所谓c都还好。当我什么都不在意,就没有任何人能伤害我。我将我自己最软弱的一面告诉你是想让你知道,我不确定我能否为你改变,但是我会努力朝着你所希望的样子发展。这是我能给你的最大c也是最后的承诺。”
他突然将她放在床上俯身压了下来,月光使他的身影格外的沉重。
容诗涵的长发洒落在他的枕头上,他单手撑住身体落下炙热的亲吻,另一只手则在解她的衣服。
容诗涵的小护胸还是套头那种的,湛惜朝不得不扶着她的后背剥掉那碍眼的东西。
她能听见她细小的呻/吟,那种让人羞涩的声音好像是不属于她自己的。
湛惜朝的动作十分温柔,甚至偶尔还有停顿,会认真感受她的感觉。
那是一种陌生的,只属于男女间的世界。
他们相触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亲吻,燃烧。
她偶尔被含在他的嘴里,偶尔包裹着他的手指,直到他们彼此汗流浃背,不断适应。
最后的最后,他忽然停了下来,借着月光他们彼此对视。
他深深望着她,他璀璨明亮的双眼是她见过最漂亮的东西。
他温柔的压下,轻轻的抵着,他然后含住她亲吻。
容诗涵的身体忽然一抖,有些激动的用指甲抠住他的后背,“等等,等等。”
湛惜朝身体微微向下,澄明眼睛静静看着她。
她身体有些颤抖,最终慢慢啜泣,但声音略显急切,“湛惜朝我害怕,下次行吗?我呜呜”
他的身体忽然僵住,随后才放松的把她抱在怀里深深舒了口气,然后把被子为容诗涵盖好,自己赤身就去冲冷水澡了。
真是糟糕c郁闷极了。
折腾到了快要天亮,湛惜朝一件件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又把媳妇的衣服一件件为她穿好,自己把床让给了媳妇,然后去沙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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