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这时赵武阳走进来,向生爷说道:“生爷,外面已经布置好了,仪式什么时候开始?”
生爷说道:“马上就可以开始。”
赵武阳说道:“我刚刚在外面听到生爷说什么不用怕斧头帮,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生爷道:“刚才谢横打电话来,要我们将晓宇交出去,被我当场拒绝了,咱们义联社有可能要和斧头帮开战。”
赵武阳皱眉道:“和斧头帮开战?生爷,咱们现在的实力打不过斧头帮,你可要想清楚啊。”
生爷说道:“若是连对社团有功的人都保护不了,我这龙头也没脸再坐下去。不用想了,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他斧头帮要开战咱们就开战!”
赵武阳动了动嘴唇,没有再说话。
生爷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出去吧。”说完站起来往门口走。
我随即和太子哥等社团大哥跟着生爷往外走去。
走出大楼,只见得外面的空地上已经人满为患,一眼望去尽是攒动的人头,议论声不绝于耳,嗡嗡地让人心烦气躁。
但在我们走出大楼之后,现场便安静下来,变得鸦雀无声,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们一行人身上。
我们义联社虽然不如斧头帮,但人数也非常多,此时大部分的成员都来了,这样的盛况也难得一见。
只见得空地中央处立了香案,案上点着蜡烛和香,香案左右站立着两排挺拔的大汉,个个神情肃穆,将现场烘托得无比庄重。
我当即打起精神,跟随生爷走到香案边上。
生爷走到香案边上,环视全场,大声说道:“各位义联社的兄弟,今天是我们义联社重要的日子,又一位双花红棍将要诞生了。可能其他堂口的人不清楚,下面我为大家介绍一下。王晓宇,隶属于城西战堂黄树湾,加入社团以来,屡次为社团建立功劳,表现十分突出。数月前,我们义联社与野狼会起了冲突,王晓宇”
生爷大声将我加入义联社以来的战绩一一当众宣布出来,这样的举动一来是为了让所有义联社成员心服口服,二来也对其他社团成员起到鼓励作用,激励其他社团成员为社团卖命。
生爷的叙说非常简洁,绝无半分夸张,但现场的人个个听得入神,好像沉浸在我的往事中。
生爷说完我的资历时,现场立时响起一片啪啪啪地掌声。
生爷随即大声说道:“晓宇,你上前来。”
我当即按照生爷的吩咐走上前。
生爷又道:“跪在香案前,脱下上衣。”
我知道生爷让我跪在香案前,脱掉上衣是我们义联社封红棍的一道程序。
在我们义联社中,凡是被封为双花大红棍的人,必须在肩上纹上一条披肩龙,龙头必须纹在脖子上露出来,这样的话走到哪,只要知道这规矩的人,就会马上认出我是义联社的双花大红棍。
这么一个纹身虽然很容易让人识别出身份,但对我们义联社的人来说,无人不梦寐以求,因为那是一种荣耀,也是一个身份的象征。
旁边走出一个年约五十的老者,他的长相毫不起眼,若是走在大街上,很难被人认出来。
但在我们义联社中,凡是看过双花大红棍仪式的人,没有不认识的。
他是我们义联社的御用纹身师傅,据说曾经也是我们义联社中不可多得的打手,为社团立下了不少功劳。
我将上衣全部脱掉,暗暗吸了一口气,等待纹身师傅帮我纹身。
那纹身师傅走到我旁边,打开一个随身携带的小箱子,取出工具便为我纹起身来。
他的手法极其娴熟,不过片刻间,便站起来端详了一下我的上半身,说道:“可以了。”
我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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