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到了香堂,跨进香堂的第一眼我就看见赵武阳跪在关二爷神像前,口中念念有词,那关二爷神像一如既往地威武,桌上点燃香烛,整个香堂显得庄严无比,而赵武阳就像是在诚心祈祷一样。
虽然不知道他口中念什么,但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赵武阳这么装腔作势,必定有所图谋。
或许我们不幸言中了,赵武阳打算借这个机会,解除我的堂主职务。
我心中暗暗凛然,走进香堂。
赵武阳站起来,对着神像作了三次揖,随即折返回座位上坐下,说道:“现在大家都到齐了,咱们开始开会吧。”说完望向我,说道:“王晓宇,你为什么擅自发动小弟去砸四海交通公司的出租车?”
我说道:“四海交通公司一向看不起我们义联社,若不给他们一点厉害尝尝,他们不会交保护费给我们。”
赵武阳冷笑道:“这么说来,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错了?”
我听他兴师问罪,心中冒火,忍了又忍,说道:“请问阳哥,我哪里错了?”
赵武阳站起来,朗声说道:“即便是要收取保护费,要惩戒四海交通公司,你最少也要事先找对方谈,对方拒绝后方可付诸于行动。可我知道,你不但没有和四海交通公司谈,就连知会一声都没有,你敢说你没错?”
赵武阳的话咄咄逼人,我感觉有些难以招架,冲口就道:“我是为社团着想,有什么错?”
赵武阳冷笑一声,说道:“你为社团着想,只怕是想将社团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吧。不但你煽动自己堂口砸四海交通公司的出租车,还煽动其他堂口,让外人知道我们社团没有经过沟通就做了这样的事情,会怎么看我们?强盗?土匪?还是霸王!”
赵武阳的音量越说越高,已经不给我留任何情面,太子哥们纷纷灰头土脸,这话可不止是骂我,就连他们也绕了进去。
“再说了,我多次强调四海交通公司的董事长赵四海和谢横关系非同一般,你就是不信。你又知不知道,刚才谢横打电话来,严正声明,如果我们义联社不将你交出去,将会不惜撕毁协议,对付我们义联社。王晓宇,你现在要我怎么处置?”
赵武阳续道。
我心中一震,没想到谢横已经向义联社发出通牒了,为什么我没有收到消息?
太子哥说道:“阳哥,这次晓宇也是一时冲动,而且他也是为社团着想,可不能将他交出去啊。”
我忍不住插口道:“斧头帮什么时候下的通牒?”
赵武阳道:“就在刚才,谢横这次的态度很明确,说我们义联社不顾停战协定,对他们负责保护的出租车进行打砸,已经严重损害了他们斧头帮的名誉,他们将不惜为名义而战。怎么?你还怀疑我说假话唬你?你不信,可以马上打电话过去问。”
我深吸了一口气,斧头帮施压只怕是真的了,有斧头帮胁迫,赵武阳更有理由解除我的堂口职务。
赵武阳大声说道:“各位,今天咱们义联社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王晓宇不顾社团安危,将个人情绪置于社团利益之上,已经不适合再当堂主。我建议,即刻解除王晓宇神堂堂主的职务。”
果然,这狗日的要解除我的堂主职务,我心中暗恨。
太子哥道:“阳哥,只是一次小小的失误,不至于解除堂主职务吧。”
任笑天道:“武阳,晓宇还年轻,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赵武阳道:“如果每个人都可以像王晓宇这样,将社团的利益放在一边,那咱们社团还有什么希望?若是这样,我这代龙头也没意思再做下去。大家请投票吧,选择王晓宇还是我赵武阳!”
这狗日的竟是要拿辞职来威胁大家投赞成票。
成安笑道:“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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