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道:“你懂什么?我那是故意的,要染飞请我们玩女人。”
说话间三人已经走到我面前,我打断他们的争辩,说道:“都上车,咱们今晚出去办事情,办完之后女人随你们玩,酒任你们喝。”
三毛兄弟听到我的话,登时来了精神,纷纷喜道:“宇哥,这可是你说的。”随即喜滋滋地上了车子。
我回头对叶弦等人说道:“大家都上车。”
叶弦等人纷纷上了车子,我与任笑天分别调转车头,驾驶着车子往城北进发。
一路上我们的车子,在城市的道路上飞驰,一栋栋高楼大厦被我们抛在身后,与此同时,我全身的热血也随着车子一路沸腾起来。
今天就是覆灭斧头帮的日子,我一定要成功!
我暗暗对自己说。
斧头帮的总堂设在牛栏街,那儿是斧头帮帮主谢横发迹的地方,据江湖传闻,谢横就是靠着一把斧头,从这儿开始,活生生地砍出现在偌大的斧头帮来的。
排除敌对立场,我不得不承认,这人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说一世枭雄也一点不为过。
若他能收敛几分,舍弃毒品生意,和公民党合作,哪还有我王晓宇的戏?
但话又说回来,若不霸气,若不靠毒品疯狂敛财,那还是谢横吗?
牛栏街是斧头帮的大本营,那一条街凡是混的,清一色是斧头帮的人,我们要扫荡牛栏街,遇到的阻力应该不会小。
牛栏街远远在望,深夜里的牛栏街上人并不多,只临街的店铺外面摆设着一张张的桌子,成群的赤膊大汉在那儿打牌喝酒,吆喝声也远远传来。
这样的一条街,若不是知道底细的人,一定想不到这儿就是市罪恶的源泉,让市所有的小混混闻风丧胆的牛栏街。
我们的车子还没驶到牛栏街街口,里面的人就发现了我们,只听有人喊道:“那边有好多车子正开过来,有问题,快吹哨子!”
话音落下,急促的哨子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一时间只见得牛栏街里面的各栋大楼中冲出一个个手提斧头,穿着背心的大汉不断吆喝:“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吹哨子?”
也有人表示不满,骂道:“大晚上的吹什么吹?还让不让老子们睡觉了?”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整条街上最少冲出了上百个提着斧头的斧头帮小弟。
牛栏街之凶名果然名不虚传啊。
我将车子停下,冷冷地盯视着对面的斧头帮小弟,掏出手机拨通了鄢大忠的电话:“大忠,动手!”
随即又分别拨通了其他堂主的电话,同样是简短的命令。
打完电话,只见那些斧头帮的小弟趾高气扬地提着斧头往我们走来,还隔得老远就有人吆喝:“你们是什么人?到这儿干什么?”
我冷笑一声,暗道:“老子是你爹,专门来把你送回娘胎去的。”脚下猛地踩下油门,嗡嗡地油门声中,奥迪a5径直往对面的人群冲去。
未开打,我要他们先死几人!
“停车,我他么让你停车,听到没有?”
“不好,那辆车子是警察局的,好像是王晓宇的。”
“快闪,快闪开!王晓宇来了!”
斧头帮的人接二连三地大叫,前面的人纷纷往两边跳开。
“砰砰!”
车前人影翻飞,有三个斧头帮小弟躲闪不及,被我的车子撞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后,又被我的车子碾压。
我只感到车子几下颠簸,碾死了那几个斧头帮小弟,随即将车停住,大声吆喝道:“大毛二毛三毛,给我尽情的杀!”说着从座椅下面抽出一把砍刀,打开车门,下了车,就提着砍刀气势汹汹地迎上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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