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办法啊,你看阳阳那不弄清楚誓不甘休的样子,再说这事也瞒不住啊”
“哎,罢了,阳阳要是挨了打,我就去跟他们拼命妈了个脑袋的”
许正阳大步流星的出了院门,脱下了上衣,围在了腰间,挽起裤腿,朝着乡里飞奔过去。
话说成四虎,三十多岁,从小就在乡里混,打架斗殴,砸人家小生意摊子,凭借着一股狠劲,三十多岁混的还算不错,河源乡这地方还真就没有人敢惹他,走到哪里都前后簇拥着一些流氓地痞。
许正阳一口气跑到乡里,在一个卖汽水的小摊上打听到了成四虎家的住址。
成四虎家就在乡里医院的后面,有一户人家是黑se的大铁门,就是他家。
大门是虚掩着的并没有关死。依稀听见院子里有打麻将的声音,许正阳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门走了进了去。院子里有四个人围着一张方桌,正在稀里哗啦的洗着麻将牌。
“谁是成四虎?”许正阳冷冷的问道。
这四个人正在洗牌,麻将声挺大,并没有注意到院里什么时候走进来一个人。成四虎听到有人说话,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皮肤黝黑,穿着绿军装的男人正在冷冷的看着他,随即反问道:“你谁啊?”
许正阳看到这个答话的中年人,身体有些略微发胖,光头,头皮上满是伤疤,嘴里叼着跟烟,胳膊上还纹着一个虎头,心里确定这个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随即不带一丝表情的问道“你就是成四虎?”
成四虎凭借多年在道上混的经验,感觉这个人有点来者不善,可自己也算的上是是这乡里道上举足轻重的任务,在手下人面前绝不能丢了面子,就算是这小子是来找事的又怎么样,这里这么多人,还怕他不成,想到这,成四虎心里又有底了。于是大光头一抬,嘴一撇,十分狂妄的说道:“啊,我就是!”
成四虎的话音刚落,许正阳突然闪电般的窜了过去一手掀翻了麻将桌,对着成四虎就是一脚,这一脚直接踹在了成四虎的胸口上,成四虎惨叫一声,立刻捂着胸口躺在地上直哼哼,豆大的汗珠顿时滚落下来,没等其他的三个人伸手,许正阳迅速扑过去,举起拳头对着成四虎的脑袋挥动起来,一拳c两拳c足足打了十几拳,许正阳留了手,下手不重,可就是这样还是给成四虎打的鼻青脸肿,嘴角流血,左脸还打出了一道口子,正殷殷的冒着鲜血。
成四虎被打蒙了,躺在地上嘴里含糊不清的冒着胡话,其他三人看到这情景早就吓的不敢伸手了。许正阳右手拎起了成四虎,左手突然多了一把匕首,冰凉的匕首架在了成四虎的脖子上,匕首的握柄上刻有闪电与利剑的标志。
其他三人看到这一幕都感到紧张了,其中一人说道:“你他妈的赶紧把四哥放了,要不然让你走不出这个大门”
许正阳瞪了他一眼,没搭理他。扭头把脸凑近了成四虎的脸,尖锐的目光狠狠的盯着成四虎,抬手架了架刀,淡淡的道:“你听着,我叫许正阳,前几天你在集上开车撞了我父亲,你不但不管我父亲的伤,还诬陷他把你的车给刮了,还把他给打了一顿,我现在来要我父亲的医药费,五千,拿钱!”
成四虎被冰凉的刀刃架着脖子,冷汗夹杂着血水顺着脸往下淌,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听到这一番话后,总算明白这煞神来这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自己前几天在大集上开车刮倒的那个人的儿子,可自己在乡里混了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这乡里还有这么狠的一号人物啊,又看看许正阳这身军装,明白了,大概这小子是刚当兵回来,不管怎么样,打也打不过这小子,暂时先忍着,先打发他走,然后再找他算账!想到这,成四虎立刻吩咐李二进屋去柜子里把钱拿出来。
李二赶紧照做,生怕晚了,这煞神等的不耐烦一刀抹了成四虎。李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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