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了,葛坤从来没求过自己,可见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关头,孤注无援,许正阳心里着急,可是置身在异乡,无法回去,又带着车队,根本就开不快,他只希望此时的赵能及时赶到。
戏院外面的人似乎骂得有些累了,渐渐的间没了声音,成四虎紧握木棒的手松了松,长呼了一口气,葛坤此时却心生警惕,督促道:“老四,警惕点,他们并没有离开。”
成四虎闻言,又握紧了木棒。
突然间从洞里扔进一样东西,冒着火花。葛坤一看,喊道:“抱头趴下!”两人刚刚趴在地上。就听见轰的一声,震耳欲聋,一团火球突现,时隔两秒,紧接着又是轰的一声。
“草他吗的,二踢脚啊!”成四虎骂道,随即从洞口又扔进来一个。两人抱头向里面跑去,虽然只是二踢脚不是,可是那玩意要是落到身上那也是会被炸伤的。两人摸着黑,深一脚浅一脚的跑进里面。
外面的十几个人已经钻了进来,他们并不急着搜捕葛坤和成四虎,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来了一只废轮胎,扔在地上,浇了一瓶六十度的白酒,一点就着,不到十分钟,火苗已经窜起一米多高,照的戏院里通亮,。
戏院本来就不大,能容纳三百来人的小影院,椅子都已经被卸下来拆走了,到处充斥着腐朽的气息,空旷的大厅空内无一物,成四虎和葛坤无处藏身,此时就站在戏台之上。手里紧握着木棒,怒目圆睁,瞪着台下的十几个人。
台下站着的一个长发的男人,脸上有道一扎来长的伤疤,看着成四虎说道:“老四,文哥出狱,从此在河源乡他就是老大,唯一的老大”长发男人点燃了一根香烟,面色平静,继续说道:“你只有两条路,一是跟着文哥,二是离开河源乡。葛坤也照不了你!”
成四虎的手下一大半曾经是潘文的手下,现在潘文出狱,一窝蜂似地离开了成四虎,继续跟着潘文,既然潘文选择了东山再起,那么,一山就不能容下二虎。成四虎和潘文只能留下一个,心狠手辣的潘文决定平掉成四虎,给整个河源乡一个通告,潘文回来了。
此时的成四虎怒目圆睁:“我呸!他阴险狡诈的潘文当老大?为了逼我出来,竟然把我娘吊在树上!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太太竟被你们这样折腾!如果我今天能从这走出去,我定会废了潘文!”
长发男人一声冷哼,扔掉了手里的烟头,烟头一落地,众人挥舞着铁棒冲了上来。
成四虎与葛坤背靠着背,手里紧握着木棒,准备迎战。
葛坤毕竟是辽河市一方的狠人,虽然此刻被包围着,却并未露惧意,对着冲过来的一个人当头就是一棒,此人闷哼一声当即栽倒在地。成四虎也不含糊,挥舞着木棒左右开弓,尽管二人都是道上的一号狠人,可是有道是说好难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很快两人渐渐体力不支,处于下风,时不时的挨上一棍。
成四虎一个没注意,后脑挨了一棍子,顿时感觉眼前发黑,捂着脑袋晃晃悠悠,胡乱的挥舞几下手里的木棒,便一头栽倒下去。
葛坤一看成四虎被打倒,一愣神的功夫,后背就挨了一下子,顿时一个踉跄,感觉气血网上涌,手里的木棒杵在地上,凶狠的瞪着眼前的几个人。
众人见只剩下葛坤,看样子也失去了战斗力,都围着他,并没有进攻。
长毛男人扔掉手里的铁棍,坐在燃着火的轮胎前,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抬头看着靠木棍支撑站在那里的葛坤,火光映射的长毛两色通红。
“想不到我葛坤今天虎落平阳被犬欺!哈哈哈!可笑!可笑啊!”葛坤仰天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不甘。
这时成四虎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后脑勺被打出了一道大口子,血流了一脖子,站起来还没走两步又一头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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