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穿过厚重的云朵,打下一束束迷人的光线,斜斜的倾撒在香泽城的上空,大片大片玫红色的晚霞像是五彩棉絮般恣意的铺陈开来,余晖把苏七七落寞的背影拉的老长老长。
她迎着光,向着日落的方向,漫无目的的走着,心思低沉,一颗心,空落落的,仿佛找不到栖息的彼岸,有些记忆,不是说忘记就忘记的,一旦被触及,便会如潘多拉的盒子,带来幸福回忆的同时又让人痛到绝望;有种爱情,在劫难逃,却偏偏注定不可能在一起,可它又不是时间和新人可以抹去的,即便是一个相同的名字,一剂神似的眼神,一件他穿过的旧衣,都会感到心如刀割。
“你想干什么?让开!”一声愤怒的喝斥声从一条小巷子里传来。
“想干什么,孤男寡女,又共处一条无人的小巷,嘿,你说衡大爷我想干什么?”是一个声音蛮横又带着点兴奋的男人。
调戏?一直低垂的头终于颓然的抬了起来,缓缓的往巷子里望去,一个八尺有余的华衣男子正准备扑向一个身材高挑的红衣女子,等等,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面熟,呃,那不就是”她“嘛,苏七七顿时满头黑线,那人可不就是北堂佑!
怀里的小葡萄因着苏七七的动作,又或者是因为动物对危险感知的本能,突然变得不安分起来,下一秒,便脱离了苏七七的怀抱,跃到了地上,回头望了苏七七一眼,便头也不回的往另一条窄巷里蹿去。
“小葡萄,你去哪里?”苏七七不解的望着小葡萄逃命是的背影,一只手徒劳的伸向小葡萄消失的方向,又无力的垂落了下来。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救命啊——”
“美人,尽情的喊吧!”
“救命啊,非礼啊!”
“哈哈,美人,你继续喊呀,这里是衡爷我的地盘,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苏七七迟疑了,于情于理,她应该留下来帮北堂佑解决那头大色狼,可是,小葡萄,刚刚好反常,不知道怎么啦。
哎,不管它了,救人如救火,她还是先帮帮北堂佑吧!
“放开你的狗爪子!”苏七七双手叉腰,几乎是用上了内力,大喝一声,吓的那个男人双手一抖,北堂佑也趁机适时的躲开了某人的狼爪。
“他奶奶的,是谁这么大的狗胆,敢坏衡爷我的好事,哟,今日运气不错,又来了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自称衡大爷的正是香泽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吏部尚书舒邢的长子舒衡,仗着京城里有个当官的爹爹,平日里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还是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家里除了正妻之外,还娶了十五个小妾,八个填房,你说家里都妻妾成群,可以建好几个篮球队了,还要到处拈花惹草,整日流连烟花之地,真不知道他是吃什么长大的,这么生猛。
“哎,乖孙子,怎么,屁股不疼了,又出来找打啦?”苏七七上个月趁着夜黑风高四下无人已经狠狠的教训过这个敢调戏她家春柳的纨绔子弟,本以为他多少会因此收敛一点,这不,一个月都不到,又开始不老实了。
真是欠打的家伙呢!
“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被打了?”舒衡一张还算斯文俊气的脸立马黑了下来,额头上青筋暴突,戒备的往四周看了看,生怕一转身,又有人突然扑上来,把自己打的是鼻青脸肿,再次卧床不起,要不是爹爹托人送来了宫里上好的瘀伤药,他怕这会还眼巴巴的躺在床上呢。
“乖孙子,姑奶奶今日心情很不好哎,我数到十,你若想被姑奶奶我再打一回呢,你就站着别动。”苏七七故意双手交握,把关节按的咯吱咯吱响,阴测测冷飕飕的数着:
“一”
“二”
“你,你有种,有本事站着别走。”舒衡还没等苏七七数到三就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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