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失血过多,轻功施展起来竟使自己体力不支,忍冬站稳脚跟用手抹去额间的冷汗,睁眼看着面前接近五千多米高的雪峰。
一声马鸣在耳畔响起,忍冬侧眼看过去,发现那匹马就是娄月泽的爱马‘娉焰’,这样看来,他已经上去些片刻了。
运足内力,伸展双臂,忍冬沿着山壁攀爬。
半山腰上一个黑影越来越明显,忍冬停了下来。
娄月泽躺在雪地里多时已经晕了过去,身体已经有些冻僵了。忍冬走过去探着他的鼻息,发现他的呼吸十分微弱,看来自己得尽快取得萱芷草。
忍冬看着头顶,还有一半就要成功了,我一定要加油。
炎煜,等着我。你要是放弃了自己,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手腕上又传来惊心的痛,忍冬看着自己的手腕,刚才内力使用过度挣裂了伤口,此时鲜血已经染透纱布顺着手腕而下滴到白雪上,仿佛那是雪地里开出的红梅花,朵朵妖艳刺目。
忍冬咬着嘴唇,冷汗自额间滴下,我一定要成功。
夕阳薄暮,直到天边最后一丝余晖散尽,军师再次负手满脸焦急的走出帐外。来来回回的踱步,眉头深锁。
“报----”一位士兵跑过来跪在地上“禀告军师,侯爷和忍冬姑娘回来了”
“在哪里?”一听,这仿佛是天外传来的好消息,军师大人大喜过望。
他上前一步就见到娄月泽的马‘娉焰’驮着两人回来了,马背上的两人皆是昏迷不醒,忍冬淌着血的手里紧紧握着一株鲜红色的草。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萱芷草?!太好了,王爷有救了。”军师拿过止血草老泪纵横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了肚,接着他吩咐道“快扶侯爷和忍冬姑娘去休息,立刻让胡太医给忍姑娘看看伤口。”
“是。”报信儿的士兵行了个礼,领命去了。
“真是苍天庇佑,实乃炎月之福啊”军师对着上天虔诚的拜了拜。解药慢慢地喂进了炎煜的嘴里,太医一脸欣慰地放下空药碗,继续检查着炎煜的伤势“回禀军师,此药已经起了作用,王爷的伤已经在慢慢愈合,稍作不久,王爷应该就能醒过来了”睡梦中似乎有只手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那般的轻,那般的柔,像羽毛一样。
忍冬一声呢喃轻哼,像是手上的伤口还很疼,她睡着了也是皱紧了眉头。
“冬儿”炎煜哽咽了,一句呢喃都那么费力的说出,这声呼唤像是隔了千山万水。“这会不会是梦?多少次你在梦里不理我便转身走了”
炎煜替她抚平额间的发丝,温柔的牵起她受伤的手腕心疼的说“你这个傻瓜,小傻瓜”
那张苍白却依旧含笑的面颊,他的眸子里写满了情意深深地凝望着睡着的人儿。
忍冬迷蒙的睁开双眼,眼前的事物慢慢开始变得清晰。
眼前那张放大的俊脸依旧苍白,也许是大病初愈,他的眼里聚满了精神。忍冬欣喜的看着眼前的炎煜,不敢置信。她挣扎着起身。
“乖,别动。老是这样不安分”
忍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么久没见到他了,内心真的波涛汹涌,有许许多多的话却不知道拿哪一句话作开场白。
“对不起。”他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把温度传递给她。
“冬儿,我和弥雪公主一直都是清白的,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只是做了一场政治上的交易,为了自由各取所需罢了”
“原谅我好不好?”
忍冬用手轻碰他的唇,阻止他继续说的话“别说了。”什么都不要去想,就让我任性一次,好好地和他呆在一起。
炎煜亲吻着她的发丝,将忍冬拥紧在怀里。
“侯爷”一名士兵恭敬地站在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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