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公子将折扇打开,轻轻摇了几下,便走到椅子上坐下。
此战终于告一段落。
“小二结账!”忍冬将银票啪地一声压在柜子上,没好气的说。
昨晚想想就晦气,一张桌子又硬又冷,一整晚下来腰酸背痛。
“客官,总共十两银子,是一起算吗?”
店小二看着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的折扇公子。
“就当我请他了,还有房间里的床的费用一起算在里面”忍冬小声歉意地对着店小二说“不好意思啊,昨晚我把它弄榻了”
“啊?”店小二不明所以,看着两人。
“谁让他这么凶猛彪悍。”折扇公子一身紫衣笑得妖媚异常。
听到此番话,店小二的目光透着怀疑,丝丝异样看着忍冬。
忍冬不服气了,明明他一人霸占了整张床,自己才有拆了它的想法,“不是也有你的份吗”
这回,店小二看着二位的目光都带有暧昧“你们不会是?”
忍冬这才明白店小二话里的含义了,她假装粗声粗气的吼着“还不快找钱,磨蹭什么!”
“晦气,晦气。”忍冬一出客栈门口,狠狠地拍了一下身上的灰尘。
折扇一摇,恍惚间那笑意的眸子里泛着紫色的幽光。
再有一天路程,便会到达两军交战的地方了。
忍冬靠着大榕树坐下,取下腰间的红玉箫放在嘴边吹起来,那悠扬悲伤地曲调刚好就是那个夜晚栗源辰夜所奏的血泪相思。
“万般皆是命,一点不由人”忍冬身后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马车缓缓停下,一位男子扶着一名女子下了马车,女子怀里还抱着一名婴儿。
“公子曲调太过哀伤,让在下不得不有感而发”
面前的男子小麦色皮肤,五官分明,在忍冬看来很是熟悉。
“公子我们终于相见了。”秦轩易带着夫人苏柔裳来到忍冬面前。
“你们是?”忍冬觉得他们面善,但一时还真想不起来。倒像是在哪里见到过。
“闭门推出窗前月---”秦轩易往前走几步吟道。
“是你们。恭喜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是你们的宝宝吗?好可爱”
原来这是以前自己在月都时暗中帮衬一把才在一起的苏柔裳和秦轩易。
“恩公,当日未来得及道谢,这次上天垂怜得遇恩公,秦某一定当面答谢。在下请求恩公随我回敝府,好略备薄酒谢谢恩公的点拨之恩。”
“不用了,谢谢你们的盛情,我现在还得赶路,最近一些事情还未处理好。不如改天吧”
“这样那就不打扰恩公了,如若恩公有任何需求,请随时去秦府找我”秦轩易从身后拿出一块巴掌大的黑色石头赠与忍冬道“这是西海国土的特产,它是一块很奇特的石头,就当是送给恩公的见面礼”
“你别这么客气我叫忍冬,别恩公恩公的叫了,听着多别扭”
“那好吧忍公子,我们就先行告辞了,这个你就收着吧,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告辞了,忍公子”苏柔裳也缓缓一施礼。
“秦公子慢走,秦夫人慢走。”跋山涉水终于看到了如此壮观的场面,如果不是居高临下的身临其境,你肯定不能了解生与死真的就在一念之间。
远远的高山上,忍冬一袭素色衣服,山上的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她看着这像屠宰场一样的战场,身体狠狠地发颤c发凉。
原来这就是人们口中凶残的铁甲军,他们训练有素,统一穿着厚厚的铠甲,周身包裹的很严实,刀枪不入力大无穷。只是他们头盔下的双眼无神,像是被什么利用控制了一般,每位铁甲军的动作都似乎一样的机械,不过这并不影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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