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都会觉得针扎般的疼。
铁盾近距离吸住了对方的铁甲和兵器,炎月一改沉重的兵器,每人手持一支半米长的银针,一见时机成熟便将银针刺入碑林士兵的喉结或是铁甲外露处。
炎月一步步逼近,慢慢逼退碑林军队。
“五皇子,我们被包围了”炎月将剩余的人数全部围了起来,然而碑林的一位大将却还在做着垂死的挣扎,不断拿着战刀厮杀着。
“杀出去!”一声怒吼,奇律忆央施展轻功离开了黑马,降落到娄月泽和炎煜面前。
寒光一闪,照亮了每人的眼睛。奇律忆央拔出剑,凛冽的剑锋指着马上的所有人。
“输了?你们以为我这样就败给你们了吗?”
奇律忆央冷笑着看着在场的人。
“我劝你还是降吧,你的兵力已所剩无几”炎煜看着奇律忆央冷淡地说着,就在他话音刚落下的时候,碑林的那一位大将也牺牲了。
“为什么?”奇律忆央只是觉得自己现在好可悲。
这一句话,像是在问他的对手,也像是问着自己,似乎也是在对老天抱怨。
不为了自己吃了败仗,也不为自己马上可能会死在对方的手里,只是这么多年的努力,快白费了。
“哈哈哈上天呐,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公平过,为什么?”
奇律忆央犹如一只受了伤的狼,还不断地撕扯着自己流血的伤口,他扔下剑,跪在雪地里,显得十分颓废。
炎月士兵见状,齐发三支利剑,连发射进奇律忆央的后背。
奇律忆央嘴角流下了鲜血,血滴顺着脸庞滴落紫色华服,朵朵红梅绽放。
他笑了,这辈子似乎从来没轻松的过着日子,这一刻,似乎解脱了。原来,死亡,竟然是最好的疗伤药。
‘律儿,母亲是百姓们口中祸国殃民的妖孽吗?’
‘母亲是律儿永远最亲近的人,就算全世界都诋毁您,律儿始终如一的相信你’
‘可是你的父皇却不愿意相信’
奇律忆央回想着在雪上下苦等十三年却始终不得父皇见面的美丽母亲,心里一直愧疚不已。
他小时候便得到机缘大师指点,欲救母,须得天石。只有拿到天石,自己才能将雪山里沉睡多年的母亲唤醒,为她恢复黑眸,洗清她大半辈子的冤屈。
从小他呆在深宫,没了母亲的庇护,他一个失势的皇子连一个仆人都不如,所以他一直暗中修炼邪功隐藏着自己的紫眸,不让人发现。
忍辱负重多年,他如今已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可是他的父皇却怎么也不愿提及他在雪山里受苦的母亲。
“越轩,我不是妖孽,你要相信我。”
“荷儿我,我真的很为难”
“皇上三思啊,荷妃万万不能立后,她的一双紫眸已为碑林带来了雪灾,害得民不聊生天怒人怨。望皇上三思啊”
“我没有,越轩,荷儿还是曾经和你分花拂柳十指相扣的荷儿啊,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律儿,他是真实存在的呀”
“妖妃,别再迷惑皇上了,祸国殃民的妖孽定当处死”
“处死妖妃,处死妖妃---”
“对不起,荷儿”奇耀越轩转过身闭上了眼,为了王朝国祚,他只有对不起荷儿了。
那日,是个晴朗的下午,天上却飘起了小雪花,母亲跪倒在父皇面前哭了,而那时小小五岁的他,矮矮地站在人群背后看着父皇是如此的冷落母亲。
是他一次次在父皇面前进言进军炎月,因为国师说过,天石已经降落在炎月的方向,所以为了母亲,他势必踏平炎月也得找出天石。
可是他,却一次次地与天石错失。为什么想要得到一家团圆的温馨就那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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