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本来想着冒充一番的想法顿时打消了。“下官在士林中也有些同窗,平日里交换书信,对眼下的黄巾军叛乱有些了解,下官说句斗胆的话,眼前的形式不是非常乐观!”
祖昭看着张贤,想不到这个家伙竟然是耳目灵通之辈。
“想不到张县令竟然有着如此灵通的消息,不妨说给本督邮听听如何?”祖昭接着酒精的力道也是上张贤询问,这也是酒精的好处,能够拉近彼此的关系。
“督邮大人应该知道黄巾军原本是流民,可是连年大汉赤地千里,那些流民吃不饱穿不暖,更有着无数的饿殍死在家门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盗匪头领张角就打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号,蛊惑人心在巨鹿发动叛乱,跟随的流民达到十万,遍布青州,幽州,冀州,荆州,扬州,兖州,豫州八个大洲,分为三十六方,大方一万人小方七八千人,这些叛乱盗匪带着自己的父母妻儿为的就是能够吃上一顿饭,所过州县能抢的就抢,能够烧的就烧,如同蝗虫一般寸草不留,说句实话下官听到黄巾军来袭,当时吓得差点尿裤子,要知道这些人不是山匪就是乱民,有着一身的血性,而且人数众多,我这个小小的怀戎县城哪里经得起他们的折腾?”
张贤脸色蜡白,想起黄巾军的凶残,记忆犹新。
祖昭默默地喝了一杯茶水,尽管后世对于张角的黄巾军起义大加的褒扬,但是祖昭却是深深的鄙夷,靠着封建迷信鼓噪起来的队伍,也就是能够糊弄一时,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最终的黄巾军沦落成一只巨大蝗虫,不但针对地主士绅,更是成为祸害良民百姓的害虫,怎么能够做大,可以说一开始就走入了岔路。
但是他对汉灵帝的应对还是最为感兴趣,此刻消息蔽塞,祖昭对于现在的局势并不是非常了解:“不知道如今形式如何?”
“左中郎将黄埔嵩大人,右中郎将朱儁,北中郎将卢植分别调动各地将领义勇军剿杀,同时大发慈悲将在关押的死囚一律释放,准许他们带队立功以战功赎罪。而那叛匪张角称天公将军其弟张宝成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很快形成了三个叛匪巢穴。
人公将军张梁活在冀州盘桓,地公将军张宝屯在曲阳,天公将军张角再广宗,这三个地方成为叛匪的枢纽,三路叛匪从北c东c南三个方向对京师洛阳形成包围之势。”
其中对京师洛阳威胁最为严重的是颍川方向的二十余万黄巾军,由波才c彭脱率领,剽悍异常,已进军至洛阳不足三百里。右中郎将朱儁将军率领三万铁骑贸然进剿,却是丢盔弃甲,从而导致了后方粮草供应核心所在长社暴露在黄巾军的面前,在城中也仅仅有着中郎将黄埔嵩和三千步骑兵迎敌,此刻怕是已经陷落了,那些粮草估计也成为了黄巾军的军需了!”
张贤接着酒劲说出来,此刻不免有些大厦将倾独木难支的萧索之意。
祖昭听到心中也是极为动容,黄巾军如果将黄埔嵩给灭了,恐怕历史就要改写了。
现在最为乐观的就是卢植这一路军了,有着祖昭等将领在眼前的形式勉强还说的过去。
靠着酒劲张贤拉着祖昭说了很多,将这些年受的委屈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没了,而祖昭却是不发一言,虽然酒意上头却是带着浓重的心事。
张贤唯一没有敢提卢植的情形,因为卢植就在附近领兵作战,怕的就是隔壁有耳,有心人将他的酒话给渲染一番,一旦卢植那天心情不爽,他这个县令说不定就要被一撸到底了。就是现在他心中同样惴惴不安,那天流民叛乱攻克县城就是他的身死之日,在这个乱世当中就是他这个县令也是过了今天不知道明天到底会如何。
因为张贤的一席酒话,整个酒席一时间就陷入了沉闷当中。
祖昭豁然站起,此刻在酒席中还有着他的三百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