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从罗有财的额上滑落,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猜错了啊,要说也都怪自己的表叔,不把话说清楚,还让自己白白在回春堂门前看守了三天,发现除了门口的四人,其余都很正常,自以为想了一个好主意,就急急忙忙的召集人马,一起来回春堂闹事了,要不是表叔催的急,自己哪能这么倒霉催的,就像赶着送死一样。
蒙大人看见他现在紧张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心理防线快要突破了,所以当即加上一句,“胡有财,你可知道本朝律法,有一条是这样的,那就是诬告他人,做假证,并且知情不报者,轻则发配边疆,重则,拔舌斩头之罪。”尤其是最后的一句话,说的尤为铿锵有力。
“大人啊”胡有财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什么表亲不表亲的了,当即把自己的事情都交代了,边说还不忘请求蒙大人减轻他的罪行,说自己也是被逼的,双腿也不停的打颤颤,两股间,一股黄色的液体随之流出。
一旁的县官看见他这样不成体统,当即怒骂道,“你这等刁民,公然藐视朝廷,竟然在大唐之上做出这等腌臜事,看我不让你尝尝板子的滋味,来人啊”
蒙大人见到这个县官大人又开始要用官威了,脸上的黑线都拖到地上了,再一次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蒙大人又轻咳了几声,来出声提醒县官大人,自己还没有开始发话,县官见到州官大人给他的提示,再不识趣,也知道自己现在该闭嘴了。双手一交叉,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旁。
因为有胡有财的供词,蒙大人很快就把他的表叔黄芩抓了来,黄芩也是四十多岁的人。多年跟着悬壶堂,一直耀武神威的,又爱四处显摆,其实骨子里不知道有多怕死,这次要不是张堂主说是这一次,只要他把回春堂给逼的关门后,就把回春堂送给他。加上他也是眼皮子浅的,一听见有这等好事。自然就是屁颠颠的找到自己的表侄,让他给自己帮这个忙。
经过蒙大人的一番周旋之后,黄芩也是再也忍不住了,把这些日子以来,悬壶堂的所作所为都说了一干二净,外面听审的众位老百姓,都愤怒不已,其实,最初的时候,悬壶堂也确实做了不少的好事。这才让悬壶堂得到了众人的一致好评,哪曾想,他们居然沦落到了这种地步,竟然都做些下三滥的事情。
这一扯,就把悬壶堂一连串的人都牵扯了进来。如今,就连蒙大人也觉得棘手了,因为这不仅仅是一两个人,而是一个堂会,如若说是都把他们法办了,那么将会一下失去一大批的大夫,尽管他们对同仁会的各位做出的事情让人难以原谅,但是他们之前也确实是造福了一方,难办啊,蒙大人心中忍不住的叹气。
青峰好歹也是举人老爷,就如同听审一样,旁人都是做不得的,见到县官也都要磕头,而他就不需要了,他如果当初有意入仕途,如今也早已是官袍加身了,他自然看的出蒙大人有心只惩办背后主谋之人,其余的人,他是不愿意法办的,再三想清楚之后,他出了一个主意。
“大人,悬壶堂虽然做法有失医德,然,在创立之初,他们的功劳却是不可磨灭的,想当初,他们能够在这么艰苦的环境下,做到分文不取,为大批的患者治病抓药,这也是谋福一方,要我说,这事儿的背后主谋之人是决计不能放过的,虽说我朝的律法严明,然而,律法之外,还有人情,其他的人,是否可以从轻发落呢。”青峰说的话,不卑不亢,却又很恭谨的说着。
这话深得蒙大人的心,他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而已,没有想到,慕青峰虽然没有入仕途,却比常人要更适合为官,知道取舍,更知道律法之外还有人情在,很是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这事情解决之后,他要好好的找慕青峰谈谈了。
终于,在慕青峰的说情下,还有蒙大人原本有意的放过下,只有主谋张堂主还有他的一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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