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公爷,这只是戏法,您何必认真。”荣夷公惊魂不定,用手摸摸那个金匣子,他再也不相信这只是游戏。他再抬头向墙壁上看去,只见墙壁上嵌着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失声念了出来:“月将升,日将没,檿弧箕服,实亡周国。”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揉揉双眼再仔细看去,金字消失了。荣夷公复又呆呆地坐下,嘴里不住地念叨:“檿弧箕服,实亡周国。”看着荣夷公的样子,鸾儿也有些慌张,她轻轻地摇晃着他:“爷,这只是戏法,您怎么会吓成这样。”好一阵子,荣夷公才转过神来。他瞅着鸾儿说:“好,你说这只是戏法,我要你当着我的面把这个匣子变回去。否则我宁愿相信你是一个妖女,把你交给君王斩首。”鸾儿说这个容易,她把金匣子装进袖筒里说:“爷,您搜吧,您要能再找到金匣子,妾愿意领死。”荣夷公不等她把话说完,两只手开始在她身上摸索。
荣夷公在鸾儿身上乱摸一通,直把鸾儿痒的咯咯咯笑的直不起身来。荣夷公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解开她的衣扣,把她的衣服全脱下来抖了又抖,翻了又翻也没有找到那个金匣子。他这才相信这也许真的只是个戏法。不由的他的目光落在了鸾儿全裸的娇躯上,感觉她比往日更加妖艳。鸾儿趁势故作娇态,轻声说:“爷,妾冷着呢。”荣夷公再也无法按奈性儿,他退去自己的衣服将身体压在了鸾儿身上。一番云雨过后,两个人搂抱着鼾然睡去。
第二天早朝过后,荣夷公并不急着回自己的府第,而是随着周历王往后宫去。历王问:“卿家还有什么事吗?”他说:“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有些话闷在臣的心里想和陛下您聊聊。”“嗯。”周历王也说:“我也想和你聊两句,你先说。”君臣二人边走边谈。
荣夷公半天没有言语,“哦,”历王又补充说:“这里就你我君臣二人,我们只是闲聊,有什么话就直说,即使有言过之处,本王也赦你无罪。”荣夷公这才说道:“谢陛下宽待,臣想说的是那个金匣子的事。”“哦?我也在想这件事,你先说说看。”“臣以为每年都举办大典全国人都来祭拜那个不知装着什么东西的金匣子能有多大意义,界时要把各个诸侯国国君召到都城来,每个国君都带着许多随从,还要宰杀很多禽畜,是不是有些劳民伤财。想我大周朝上有先朝姜丞相许诺,下有您这样勤政爱民的君王,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都说打开金匣子将会招来灭国之灾,那夏桀商纣并没有打开它不还是亡国了吗。是他们昏庸导致的亡国。所以臣以为打开那个匣子看个究竟,也可消除对我大周不利的妖言。”周历王没有说话,鬼使神差,君臣二人正来到存放金匣子的宫殿门口。
这个殿堂里供奉着元始天尊金身,那个金匣子就放在他的手上。进到殿堂里,荣夷公说:“臣听到一个传言,说那个匣子里藏着一条龙,它能预知一个朝代会被哪个人灭亡,如果这样的话,我们不仿把它打开,也好先知扰乱大周的源头,事先加以防范,岂不更好。”这个匣子已经存在一千多年,关于它的传言,周历王也有些耳闻,是以他也很想打开它。今天经荣夷公这么一说,他更觉得打开金匣子是对的,最起码有先朝丞相姜子牙的话担保,周朝不会在他手里灭亡。想到这里,周历王大着胆子取下金匣子两手抱着摸来摸去,犹豫着,还是不敢打开它。
荣夷公慌忙关闭殿堂的门,折回身说:“陛下,臣愿为陛下打开它,最多我那个荣国不要了。”周历王想想也行,把金匣子交到荣夷公手里。荣夷公左手托住金匣子,右手食指照着匣子上的龙像两眼点了下去。
这真是自取灭亡,自取灭亡啊。供奉在神案上的元始天尊金身摇了摇头。
金匣子打开,金光充满殿堂,金光中一条金龙盘旋飞舞,只见它嘴一张,从口里吐出一只拳头一般大小的玄龟之后,金龙和那个匣子就俏然消失。周历王和荣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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