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胜心中微微不喜,莫不是这帮奴才有了二心,否者以如海的手段,怎会如此。又一转念,或者如海是看到了,但是没有理会。莫不是如海身上有不还好?这似乎不大可能吧!如海的身子好不好,自己还能不知道吗?那就是想自己了?对了,肯定是听到自己要娶妻生子的消息,伤心过度。王子胜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林如海真真的把自己放在心上,忧的是,今天过来坦白,往日种种不得已,岂不是会让如海很生气,那么后果岂不是很严重。
哎!这生活似乎和自己以前幻想的不一样呀!是哦,想当初,刚刚回来的时候,自己是怎样想的呢?好像只是为了家族而奋斗,仅此而已,当然了顺带着多活两年,看着女儿嫁个好人家,要是自己妻妾在生个好儿子,就是绝对的完美了。
闲暇时,偶尔去瞧瞧贾家的热闹,或者架桥拨火,让贾家更加热闹。实时地,“帮助”贾家的主子做出一些“大事儿”。然后捧一壶清酒,就这贾家的笑话当下酒菜,啧啧,那是何等的酸爽。
想到此处,在一对比。嘤嘤婴,王子胜只觉得心里的小人已经开始泪奔了,~~一(>_<)一~~。肿么会这样呢?到底是哪里不对呀?对,就是从见到林如海开始,一切就开始脱离正轨了,和他相识,相知,然后走到今天。
王子胜虽然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儿,但是面上不显,问道:“这是怎么了,你家主子不在吗?居然如此慌慌张张地,让旁人瞧见,可怎么办?知道的说下面奴才不懂事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林家家风如此。”
下头奴才哪里受得住,只听得“扑通”一声,跪下,“王大爷,小的知道错了。寻常的时候也不会如此,只是今日,我家太太的娘家出了事儿,奶奶一听到信儿,就有些受不住了,一府里的奴才都没有了主心骨,也不知道该咋办?这不,小的几个才要去宫门口等我家老爷,二管家已经带人去请太医了,还有几个顶用的被大管家领着去鄂大人府上了,就看看能不能有帮上忙的地方。”
王子胜听完,心里一阵惊慌,这些日子都没有关注朝中动向,居然漏了这么大的事儿,“既是去接你家老爷,就不必这么惊慌。你家老爷在宫里当值,自然消息比你灵通。”指着几人道:“都沉着稳当些,还没到那种地步,省的让人小瞧去。”便直接抬脚进了林府,一路走一路还指挥着下人,半点都没把自己当外人。一顿鸡飞狗跳,林太太鄂氏也已经醒了。
王子胜冷冷地盯着刚刚苏醒的鄂氏道:“要是想死就滚回鄂家去。要是不想死,就自己立起来。”又不是你娘家倒了,林家便不要你了,装哪门子死呀!再者说,这时候能倒下吗?退一万步,鄂家获罪,也有亲朋求情,又不是满门抄斩,活下来的人总要活下去。这时候,鄂氏—作为出嫁女,理所当然地要承担起来打点疏通的重任,哪能就这么一闭眼。
鄂氏也不是那等娇滴滴的矫情人,不过是刚刚收到消息,有几分惊吓而已,被王子胜一顿劈头盖脸的说教,也就缓过来了,“多谢王兄仗义直言了,是鄂某多虑了。”此处本为内宅,王子胜便不多留,直接出去,到了林如海的书房,一边思索着鄂家的事儿;一边想着自己要坦白的内容,到底要怎么说才好?怎么说才能让如海把火气降到最低。今天朝中肯定很乱,被罚的又是如海的岳家,会不会火气很大,今天坦白的话,这个时机是不是不对?那要不要先回去,等哪天再来?不,不能这样,既然如海心里不舒服,那自己理应留下,来安慰安慰他,或者把自己的肩膀借给他依靠?这样是不是更好?
一想到这里,王子胜浑身都充满了干劲儿,就盼着林如海早些回府。结果,林如海是回来了,可是人家直奔后院去了,都没有说让小斯给自己带句话。
王子胜就像一个被戳破的皮球,瞬间就泄气了。当然还有一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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