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一个弱女子可以随便来去的。
婷婷显然比自己小姐更清楚这个道理,只是当初可以以为可以安身立命的辰王府。
忽然之间,就成了别人的黄金屋。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根刺扎进了心里,明知不会致命,却也足以让人难受到难以安寝。
“你要回去的话就去。”
她也没有什么心思解释了,唯一的想法就是早些离开这里。
“我早就同你说过,那么多美人都打不动的人,爷是有心头朱砂的,你偏不听”海珠看着比她还难受,红着眼睛道:“你偏不听,如今痛的还不是你自己。”
“我”
水温凉忽觉没话可以反驳,把自己身上的帕子递了出去道:“我都还好好的,你怎么先哭了。”
小姐姐别过去眼去直掉眼泪,在这辰王府,没人比她看得更清楚。
水温凉待辰王爷如何,也没人比她更真切的觉得这两人是可以同守百年的了。
海珠哭道:“就在几个时辰前,底下几人都还商量着,怎么让夫人早些给爷添个小主子”她这哭便有些不可收拾起来,“如何这转眼之间变成这个模样!”
辰王爷这喜欢美人的爱好,也不是一天两天。
何况还是多年寻觅的佳人入怀。
她其实还颇想开口安抚两句,只是话都梗在了喉咙里。
只轻轻的抚了抚小姐姐的发丝,“别哭了,真舍不得便同我一道走。”
以辰王爷的个性,倒是不会在这里计较她带走了一个侍女的。
“我不走!”
海珠忽的不哭了,咬牙道:“我在留在府里,帮你看着那个女人!”
水温凉默然,她既然走了,这辰王府的事情就都和她没有关系了。
倒是这小姐姐比她还要执拗几分。
她拥了拥海珠,然后没入人群之中。
原本快要开春的暮色里,风吹得面上竟然还冷的很。
水温凉摸了一把脸,忽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湿了脸颊。
婷婷默默的递了帕子过来,也不问她去哪了。
主仆两悄无声息的往城门口去。
熙熙攘攘里,有人唤了一声“温凉。”
她回头,温如故站在身后微微笑道:“你怎么出来了?”
原本这个时候,辰王府的温夫人应该在用晚膳了。
那双过于温柔的眼眸没有任何的焦点,水温凉看着他,忽然就有些难过起来。
“如故。”
她仰头望了望天,才忍住没有去拥抱他,“我要走了。”
“那同我一道。”
温如故什么都没有问,只说了这么一句。
马车停在身后,俨然一副要出远门的模样。
水温凉虽然不知道他要去哪,但是叶文霜既然同那祸水在一块的话。
这都城很快就会炸开锅了。
到时道街小巷都会议论这件事件,温公子在不知情的情况出去一阵子。
等回来的时候,一切都淡了也是好的。
她握住温如故的手,用一种同病相怜的语气道了一声“好。”
然后坐上马车,离开长宁,奔向未知之地。
婷婷同小厮一同在车厢前头坐着,表情非一般的纠结。
这辰王爷同叶小姐忽然搞到一起了,可自家小姐又同公子一道走了。
这算来算去,好像也能扯平了
案上摆着几样糕点,水温凉忽觉饿的厉害,一口气吃下许多。
温如故淡淡的给了她倒着茶,两人谁也没有开口。
一路上便只余下马蹄声飞奔。
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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