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张文定也明白了,丁奉真是有难言之隐,没办法再明说了。
不过,丁奉不明说,张文定基本上也理清了这里面的道道。
刘冬梅在燃翼的时候,应该是跟丁奉好过,而且从丁奉手上得了不少钱,后来,刘冬梅或许是沉得这县城里没意思,然后去省城闯世界了,不知道怎么的,就认识了董达承,然后好上了,还给董达承生了个儿子。
虽说在省里来讲,正处级并不算什么,但在省厅里当上一个实权处长,那手里的权力还是挺大的,收入自然很可观了。而且,说不定还会给刘冬梅安排一个工作,或者是做一个什么生意——实权处长,随便介绍点相关的客户,都能赚不少钱。
刘冬梅这一下,就变成了人生赢家。
俗话说,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在省城混得不错的刘冬梅说不定就回到燃翼县来,在熟人面前显摆了一下。
当然了,除了回到县里在熟人面前显摆之外,还极有可能在省城跟老乡们经常一起聚一聚吹吹牛装装逼啥的——人有异乡,哪怕是过得不错,也还是难免喜欢跟同乡一起说说话。
亲不亲家乡人,美不美故乡水嘛。
这些情况之下,丁奉知道刘冬梅混得好,那也不是什么难事。不管怎么说,丁奉在燃翼县里也算是个人物了。
估计当年刘冬梅离开丁奉的时候,伤丁奉伤得狠了一点,所以,丁奉在得知刘冬梅发达之后,就动了心思,然后一步步了解到了这些秘密——毕竟,这种事情,只要用心去查,就会查得到,刘冬梅又没什么反侦察能力。
更何况,白漳那边的私家侦探公司,也不少。
只要丁奉肯花点钱,那不仅仅能够知道是什么情况,就算是手里拿着证据,都是有很大可能的。
说不定,丁奉在得知消息之后,还有刘冬梅见了面谈判过呢?
根据丁奉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张文定也只是不负责任的自行推断了一下这中间的情况,虽然不一定准确,但他觉得,就算有些出入,相差应该也不大。
所以,张文定现在是比较相信丁奉提供的这个情况了。
“你说的情况,都只是空口白话。”张文定皱了皱眉头,“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吗?”
“没有。”丁奉摇摇头,“董达承的警惕性还是很高的。他从来不跟刘冬梅母子一起出去,而且他也很少去枫林佳苑,即便是去,每次也都会简单化妆,戴假发墨镜口罩,就算是拍到照片,也不能证明是他。”
“这整得跟卧底片似的。”张文定嘴角扯了扯,“没证据,这个就不好办了啊!”
丁奉道:“虽然没证据,但我们对情况很了解,可以诈一诈他。”
“我们又不是省纪委的,诈他干什么?”张文定摇了摇头,道,“不过,现在这情况吧,吓一吓他倒是可以的,就是不知道他的心理素质怎么样,能不能够抗得住。”
丁奉道:“不管他心理素质怎么样,只要涉及到他儿子,恐怕他都会顶不住。”
董达承和你是有多大的仇啊,连人家儿子的主意都打?张文定斜了丁奉一眼,道:“这事儿还要再仔细斟酌,你先好好考虑考虑,看看有没有什么切实可行的方案。注意保密!”
不用张文定提醒,丁奉也知道保密的重要性,赶紧点头道:“嗯,我明白。”
张文定就点点头,道:“这次退耕还林的事情如果能够顺利解决,我记你一功!”
有了这句话,丁奉觉得自己刚才冒险的汇报,都值得了。
是的,刚才丁奉汇报这个事情,是相当冒险的。虽然他自己没有说出自己和刘冬梅之间以前是情人关系,但是只要张文定不蠢,肯定就能够猜得出来。
面对着主持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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