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脾气很坏,而长得丑的女人,同样也是要么脾气很好,要么脾气很坏,不可能有脾气处于不好不坏这种中间的。
因为不论是美的还是丑的,她们所经受的,都是平常人经受不到的,久而久之,对自己的脾气,自然会有很大的影响。
想到熊妙鸳那张丑脸,张文定觉得,自己不能和她一般见识——身为一个帅男,要有广阔的胸襟。
……
就算有徐莹提前打电话了,可等张文定真正到了民政厅社会事务处之后,也还是感觉到了熊妙鸳的不肯配合。
熊妙怨的不肯配合,并不是表现在明处,而是一种淡淡的拒人千里的味道。
比如,像张文定这样的区县一把手过来了,跟处长谈事,这才是级别对等的。然而,熊妙鸳却并没有和张文定过多交流的意思,只是在和张文定握了一下手之后,便笑着道:“处里殡葬方面的工作,是王处长负责的,具体的情况,你们和王处长沟通,我叫王处长过来。”
这个话说完,熊妙鸳便打了个电话:“王处长,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社会事务处在民政厅里,也算是个大处了,处长有一间单独的办公室,另外有三个副处长。而熊妙鸳嘴里的王处长,是三个副处长之一,名叫王大山。
王大山过来得很快,熊妙鸳的介绍很中规中矩:“王处长,这是望伯市燃翼县的张县长,他们在殡葬工作方面有一些经验,想和你交流一下。”
张文定对熊妙鸳这个态度极为不爽,但还是忍住了怒气,微笑着对王大山伸出了手:“王处长你好,我是张文定。”
手握一县的角色,面对一个民政厅的副处,真的没有什么压力。
王大山平时见到下面县里来的干部,架子肯定是要稍稍摆一摆的——省厅的优越感不秀一下,那都对不起省厅两个字。
可是,今天张文定虽然先伸出了手,但是说话的内容与语气,却是让他找不到一丝一毫的优越感,甚至,他还生出了一种,张文定比他更有地位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王大山很不爽。
在王大山看来,你一个下面县里来的县领导,都被处长打发给我了,你还这么硬气?谁给你惯出来的这毛病?
心里一不爽,王大山就对张文定伸出来的手视若无睹了,根本就不去握手,只是嘴里淡淡然说了一句:“张县长年轻有为呀!”
要说年轻吧,张文定现在也说得上是年轻——这个年纪的区县一把手,在全省来讲,不说独一份吧,最多也不超过三个。
可是,年轻归年轻,这也不是你一个副处能够说的!
上级领导这么说,那可以认为是在表扬,你一个副处这么说,还不跟我握手,是几个意思?
被熊妙鸳打了个太极,老子也就忍了,毕竟之间有私怨存在,而且熊妙鸳也是握了手的,你姓王的算老几?
真当老子县里来的就好欺负?
张文定现在管理着一个县,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但知轻重归知轻重,在遇到这种情况了,他不能退缩,也不能委屈求全!
因为他面对的是熊妙鸳,是与他有过不愉快的熊妙鸳。
如果现在面对一个副处,他张文定都示弱了,那在后续的工作合作中,绝对会被熊妙鸳处处抢占先机,燃翼县里就会比较被动。
虽然跟熊妙鸳打的交道不多,但张文定能够看得出来,熊妙鸳是一个非常强势的人。对这样的人,千万不能示弱,你越示弱,她越会得寸进尺,绝对会一有机会就压着你打。
所以,面对这个情况,张文定当然不能退。
“干部队伍年轻化,这是大趁势。”张文定既然要表现得硬气一些,那话说得可就不怎么中听了,“基层不比机关,坐机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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