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崇贵盯着天香楼正当中坐着的折赛花,她的桌上堆满了精致的菜肴,掌柜的亲自给她端上来了一盘小羊羔肉,折赛花拿起筷子c夹起一片肉慢慢地放入嘴里,羊羔肉入口即化,十分酥脆。
“不愧是天香楼!”折赛花看着候在一旁的掌柜说道,“我去过不少地方,属你们这里的羊羔肉最好吃,这羊肉入口即化c唇齿留香,不管多久c不管在哪儿,总能让人念念不忘。”
“多谢姑娘抬爱。”掌柜地应声道。
小二端上了一壶酒走到折赛花与掌柜的一旁站着,他替折赛花满上了酒水,折赛花端起酒一饮而尽,却很快将酒喷了出来,对着掌柜的怒目而视:“这是什么酒?”
掌柜的十分费解,端起酒水闻了闻,转而瞪着小二,“这位姑娘点的明明是咱家的招牌桂花酿,你这上的是什么?”
小二慌慌张张地正要解释,折赛花就先一步开口道:“这是给死刑犯上路喝的断头酒!敢给我上这种酒,找死啊!”她说罢就拿起了桌上的剑,转向了小二,小二害怕的紧,“咚”一声在折赛花的面前跪了下来:“不是,不是我,是那位爷说要请您喝的,小的也不知道”
折赛花顺着小二手指的方向一看,看见了角落里坐的杨崇贵。她自知理亏,也知道自己不是杨崇贵的对手,也不管面前的小二了,立刻跳了出去,朝着门外飞奔而去。杨崇贵也起身跟上,追了出去。
角落里还坐着两人,其中一个便是当日折御勋在关外碰到的那位潘兄,他正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见人都出去了,他拿出几枚铜钱在桌上放下,慢慢悠悠地起身从屋子里跟了出去。
而旁边坐的,大约是他的侍从,此人跟着潘公子也一并走了出去,二人都想看看这出闹剧接下来到底是怎么个演法?
折赛花一出这酒楼的门,就遇到了在门口等着自己的李骧,李骧不由分说地一剑朝着折赛花刺过去,折赛花往后一退,躲了过去。她对朔州比杨崇贵与李骧要熟悉地多,她知道自己硬碰硬肯定打不过杨崇贵与李骧,便溜进了小街小巷里逃窜。
“分头追!”杨崇贵同李骧说道,二人一东一西就追着折赛花去了。
折赛花一面使劲儿地跑,一面要躲开后面李骧的追逐,与其说是追逐,倒是不如说追杀,李骧卯着一股狠劲儿,像是今日要将她解决在此地不行。而远处暗中盯着这一切的潘公子则问起自己的侍从:“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
“你跟着他,我去通知杨崇贵!”侍从回话道。
“杨崇贵?”潘公子念叨着这名字,“那他”
“折御勋叫咱们出面找回折赛花,看来她是把杨家得罪了。眼下的局势还很难说,折御勋当然不愿意出这个面了。”
“这就有意思了!”
潘公子与他的侍从二人分开而行,一个紧跟着李骧,另一个则去找杨崇贵了。
折赛花跑到了一条鲜有人知的小巷子里,见两头都无人追来,长长地舒了口气,刚刚放慢了脚步,就看见李骧正抱着一把剑在巷口等着她。
“你要是杀了我,你就别想再见你家少爷了!”折赛花说罢,就想先发制人,朝着李骧批了过去。他本以为李骧的身手与杨崇贵应该是不相上下的,可套了几招之后,发现李骧的招式好看,却徒有其表,远不如杨崇贵的身手干脆利落,刚刚赶到绝望的心情此刻又回生了。
不过李骧和杨崇贵不同,杨崇贵对折赛花,处处留着几分余地,而李骧却有着一股将事情做绝的狠劲儿,所以对着折赛花,他招招都是杀招。折赛花一面拆招,一面往后退去,却没注意到脚下的台阶,一脚踩空了。
“啊!”折赛花一声大叫,忽然觉得脚下一阵剧痛传来,她估计自己的脚已经崴了。
而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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