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创造人的时候为了区分男人和女人在身体上有了不同的标志,可是上帝为什么不顺便好人和坏人的区别也标志清楚?
张院长此刻想骂人。
他想骂雷文彬。
你说你,你不喜欢不认可不认同别人的说法,你为什么鼓掌,你让我进去把他骂一顿然后把他赶走不是正和你意,你为什么鼓掌?你是不是手贱,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我为了迎合你,我死了多少脑细胞,废了多大的功夫才缓解我尴尬的处境,结果你现在告诉我你鼓掌是因为你佩服他的勇气???
张院长想打人,可是在场的各位他打谁?想了想,他还是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
啪的一声,仅仅是让大家伙的视线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秒钟就转过去了。
“比试?”
步复还满不在乎,随口说到:“你要比什么?”
“就比医术。”雷文彬骄傲的神情一览无余。
这是雷文彬最自豪的事情,他要给这个黄口小儿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让他知道吹牛说大话的代价。
他很气,是真的很气,他活了五十多年第一次这么气。
他刚刚问步复还多大了。
步复还说比他大。
他问步复还对自己医术很有信心?
步复还说比某些庸医强。
他又问步复还吹牛不怕牛皮吹爆了?
步复还说他无知幼稚。
他说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
步复还说我比你大。
他说黄口小儿信口开河。
步复还说我长得比你年轻。
他说你只会成口舌之快。
步复还说你打不过我。
他不说话了。
步复还说你也说不过我。
他瞪了他一眼。
步复还说他幼稚。
他闭眼不说话,
步复还说他无趣。
他扭头就走。
步复还说他懦弱。
他回头理论。
步复还说他无理取闹。
雷文彬想哭,除了五十年前出声的时候哭了,这五十多年他从来没哭过,他妈妈打他,他爸爸打他,他爸他妈混合双打他都没哭,可是今天他真的想哭,天呐,天底下还有这种人,这人不是无赖吗?
雷文彬气不过,大吼一声。
“我要和你比试。”
——
十月份的c市超乎往年的平均气温。
身为一座南方城市,却没有丝毫底线,此刻的气温已经低至零度。
一名女子搂着另一名男子的胳膊走在深夜的玉林路上。
这名女子脸蛋冻得通红,身穿一席蓝色风衣,高领深红色毛衫,米黄色长裤,深色皮靴,脑后绑着的马尾在深夜的微风中摇曳。
左手楼这男子的胳膊,右手揣进兜里,嘴里呼出的气体在寒夜里化成一道道白烟。
男子见女子搂着自己胳膊的小手已经冻得通红,便两只手握住她的那只小手轻轻地揉搓,时不时放到嘴边哈几口热气,然后抓着那只手揣进自己兜里。
女子看着男子幸福的笑着,身子更倾斜向他。
“好啦,到家了,木头,你快回去吧。”女子这才把手从男子口袋里抽出来,站在门口的台阶上,正对着男子,两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方恩沐伸出手,环抱着陌雨婷,心疼的说道:“你回去好好休息,都两天没好好睡觉了,今天不睡够十二个小时小心我咬你。”说着,方恩沐在陌雨婷的手背上轻轻地咬了一下,与其说咬不如说吻。
陌雨婷的手被触碰到方恩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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