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趴在地上。旁边燃着蜡烛,光线有些昏暗。动了动四肢,发现手脚都被捆起来了。
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动了动脑袋。默默感叹幸亏自己只是普通人类,要是个巨人什么的,这后颈给来这么一下,估计不挂也残废了。
面前光影闪烁,知道是来人了。君小小抬头,看到落走到自己面前。眼神还是那种带着冰渣渣的冷。刚想开口说话,落就不知道从哪掏出快破布给她塞进嘴里。
顿时满嘴的酸腐味。君小小呕的半死,却不敢真的吐出来。被封了口,如果再吐,保不好呕吐物会回流进肺里,再不然也是从鼻腔出来。那感觉想想都。所以她死命忍住了呕吐的。心里猜想着落的身份。顺便回忆她有没有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么一号人物。
落对她难受的表情视若无睹,拎着她的后领把她提起来,脚都几乎不挨地。
从房子里出来仍在院子里,冷冷的威胁要是敢发出声音的话就把她xx一一一百遍啊一百遍。
君小小于是乖乖的真没敢动静。老实说,跟地窖一样阴冷黑暗的屋子待着确实不如院子里舒服。
落看她似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又转身回到正屋,片刻后推着一个轮椅出来。
盯着轮椅上面坐着的男人,君小小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眼花了。
那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她想过他们最有可能再见面的地点是夏凉的战场上。就她估计,淳于瑾墨那里还不知道有没有能拿得出手的大将,(不过西凤好像也差不多了)尉迟陵墨还算比较可靠的。而且据说他是在战场上立下功勋才封的侯。这么算的话,怎么说他也应该上战场啊,现在出现在这里是几个意思?
依然是一身雪白,依然美艳动人。如果说要有什么不一样的
他的眼睛,明明在看着自己的方向,却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
不好的预感袭来,君小小盯着他的脸动了动脑袋,他依然是那副表情。
“你说有东西要给我看,是什么?”
如果说刚才还有一瞬间怀疑过轮椅上的男人只是长相相似的别人,那么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君小小彻底相信了这人就是尉迟陵墨。他的声音她记得,那些个朝夕相对的日夜,在耳边低喃的声音。
落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抓了只小鸟想给主子取乐的,结果刚才没看牢被逃走了。”
尉迟陵墨笑了一下,“逃走就逃走吧,我现在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要拖累你。”
君小小听着,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落似乎是推着他出来晒太阳的,过了一会儿又重新返回屋里。
等他进去再出来,君小小还处在半呆滞状态。
刚才的画面她看懂了,可又不太懂。
那人是尉迟陵墨没错,开始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他的腿跟眼睛不是应该好好的做他的侯爷才对么,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君小小唔唔的呻吟了几声,因为被堵着嘴,想问问不出来神色有些急切。
‘你到底是谁?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今天让我来看这些究竟是何目的?’
落没有理她,伸出食指在唇上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提起她回到刚才的柴房。
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脸色阴晴难辨,有好几次,君小小都觉得他想现在就做了自己。
不过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做,就那么出去了。
之后再没来过。
君小小被塞着嘴捆着手脚丢在冷冰冰的柴房关了一夜。
可她却丝毫无暇顾及现在自己的情况,好多事情都想不明白,迫切需要有人来给她解释一下,本来以为已经模糊了的回忆也潮水般涌出来,像要挤破脑袋一样。
几乎一整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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