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若是萦尘生气的话
泽然蹙了蹙眉,以最快的速度向夜庭宫赶去。他猜的没错,萦尘果然回到了夜庭宫,她背对着泽然,静静的坐在树下,肩膀轻微的颤动着。
她是在哭吗
泽然心猛得一颤,想上前安慰她,和她解释个清楚,却没想到被一道结实的光幕拦下。怕发出太大的响动惹人注意,泽然不敢用全部的力量去突破它,只得用很少的力量去试一试,本以为按照萦尘的程度,自己最起码能轻而易举的让这屏障产生裂缝,甚至破碎上一小部分,可这屏障却没有一丁点的变化。
“小东西,你要干什么,为什么把我拦在这里?”
“我不想做什么,只想独自安静一会儿。”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清冷,隐隐带着些哭腔,“你走吧,我说过的,我不想再见到你。”
“小东西,你听我解释。”
“我亲耳听到的,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请凤皇放心,萦尘不会做傻事,萦尘既然答应了地藏王菩萨,就必然不会食言,凤皇请回吧。”
“”泽然沉默了一会儿,轻轻一笑,美目中却带着些凄凉,“如此便好自己保重。”
萦尘回过头去,看着身后空无一人的地面,自嘲的笑着。自己何必再要去责怪别人,明明都是自己的错,自己的出生就是个最大的错误。像自己这样的家伙,能活着已是万幸,何必再奢求那些根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属于自己的温暖和光明。
从那天起,萦尘每天仍过着一个人孤单,无聊,却又可以自娱自乐的日子,一个人睡觉,发呆,对着树自言自语明明是一样的环境,明明是一样的生活,萦尘却感觉到格外的寒冷,从心里到四肢,那种深入骨髓,无法言语的寒冷。
这样平淡的生活持续了很久很久,终于一天被一个闯入者打破了平静。
自从那天的事情发生后,萦尘逐渐变得嗜睡起来,睡觉,也是她用来打发时间的唯一的方式。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不会想着该如何打发时间,不会想着那个骗子了。
萦尘每次入睡都睡持续两三天的时间,等醒来发一会儿呆,寻四一会儿做什么事情会比较有意思,然后给自己下个昏睡咒,继续让自己沉睡。这天萦尘卧在树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揉了揉自己昏昏胀胀的脑袋。果然不能睡的太久,这样没完没了的下去,自己迟早变成傻子了不可。
她扶着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前面不远的地方躺着一个人。萦尘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眼睛,又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没错,自己不是做梦,那里果然有一个人。
她赶忙上去查看,发现躺在地上的是一个面目英俊的黑衣男子,他受了很严重的伤,身下的土地已被他的鲜血染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是何来历,萦尘还是决定救下他的性命,就像地藏王菩萨当年救了自己一命一样。
她施法将男子移动到神树下,望着他不禁叹了口气。救他?怎么救呢?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男子的鲜血依然不断地流着,将神树那盘结交错的根部也逐渐染上了妖媚的红。突然间,神树光芒大作,一阵银色的光芒也从男子的身体里发出,与神树的光芒相互辉映着,渐渐地,银色的光芒逐渐转化为四个大字,萦尘看到那些字,神情也变惊讶起来。
“魔君夜渊?他怎么会在这里?”
虽然知道眼前的男子是魔,是与神势不两立的魔,但她还是决定救他,毕竟他也是六界中的一个生灵。纵使见死不救就是不对。纵使他的神界的敌人,神界想方设法想出去的家伙。纵使要取魔君的性命那也应该是在战场上的事情,既然他在自己这里,自己就必须要救活他。
既然他是魔君,应该没那么容易死。
萦尘攥紧了拳头,自己一边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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