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红裳,又看看北唐春,俏皮的说道:“这九红裳是北唐黎养在身边的童养媳,据说九红裳一直都是被当做杀人机器来培养的,从小就接受比男子还要严苛的训练,从她第一日进宫起,就是咱们亭王的追随者,而北唐黎更有意撮合他们两人,怎奈神女有心,亭王无意,后来九红裳被派去边疆攻打某个不知名的村落,一去就是三年,没想到她一回来,就来接我们回风吼,看来国主爷爷他根本不是想接我们回去,而是想压我们回去。”
了解了九红裳的身份,梁以欢倒是不纠结与是接还是压,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九红裳对北唐春的那份情上。
九红裳虽然厉害,梁以欢却能一眼看出她并非自己对手,若真的压回去,恐怕就是自己压她回去了。
说来九红裳模样算是上等的美人,然而这五官却太过刚烈,缺乏女子所应有的柔美,虽是个美人,却并非惊艳之人,是那种越是相处越觉得漂亮的耐看型美女。
北唐春浑身一哆嗦,急忙替微生景麒辩解道:“我在这里住的很好,只是”他小心翼翼的睨了九红裳一眼,而后又道,“只是看到你有些不舒服。”
九红裳尴尬的抽了抽唇角,扯出一个自以为柔美的微笑,“亭王又拿微臣说笑了。”
殊不知她这笑容就像是东施效颦,按在她这刚烈的容貌上,甚是不匹配。
看的北唐春又是一阵哆嗦。
梁以欢怜悯的望向北唐春,轻笑着摇头,这头才刚摇了一下,胳膊便被九红裳按住,她不悦的瞪向九红裳,蹙眉道:“九大人这是何意?”
“请冥王妃上马。”九红裳面色如常,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做出了什么逾礼之事。
梁以欢冷眼调笑,“若我不想上呢?”
话音刚落,梁以欢便甩出赤雪鞭,将离她最近的马车抽了个粉碎。
九红裳横眉冷对,“王妃,莫要为难微臣,这里这么多辆马车,您破坏一辆,还有其他辆。”
都说孕妇脾气大,以往梁以欢还不相信,谁知经九红裳这么一激,她的怒火便被点燃,她环顾九红裳带来的所有马车,凌身跃起,算计好马车的数量,将藏在袖间的银针倾数掷了出去!
“嗖c嗖c嗖——”
数十辆马车顷刻荡然无存。
这还是九红裳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够在她眼皮子底下毁掉这么多马车,准确的说,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有人可以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出手,幸好梁以欢伤的是马车,若是那些侍卫,恐怕也都无一能活。
原来,这就是北唐春念念不忘的冥王妃梁以欢。
她见识到了,也深感佩服。
思虑及此,九红裳下意识的松开了手,语气越发恭敬道:“希望冥王妃能明白微臣的难处。”
梁以欢倒也不是较真的人,便随九红裳离开,而她破坏的马车,也都被斩仙国的马车取代。
一路上,北唐春蜷缩在马车内,一句话也不肯说。
北唐冥夜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没了北唐春的干扰,揽着梁以欢,心中和美极了。
嗨宝若有所思的盯着一直发呆的北唐春,寻思道:“娘,你说白痴小叔是不是有九红裳恐惧症啊?怎么一下子就变成更白痴了?”
梁以欢亦是赞同的颔首,转头问向北唐冥夜道:“冥夜,你可知九红裳跟三弟之间发生过什么?”
“他们之间”北唐冥夜若有所思的望向北唐春,还未等事情说清楚,北唐春已经狠狠地瞪了过来。
只见北唐春快速的爬到北唐冥夜身前,两个眼睛瞪得犹如被人凌虐的兔子,红的吓人。
他越是这样反而越是激发了梁以欢的好奇,她笑眯眯的打量着北唐春,快速的甩手,以赤雪鞭缠住北唐春的身体,而后看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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