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王腾摇了摇头,“是七千两,我见了银子才会放人”。
马科大声威胁道:“王腾,你只是个小小守备,五千两银子,我们还是好兄弟!”
“七千两,少一文也不行”
马科贴近王腾耳边,冷声说道:“若是收了七千两,你我再相见,便是不死不休的仇人,王腾,你可要想清楚了”。
王腾装模作样地考虑了一会儿,“马大人,我想过了,还是银子重要些!”
这是裸的羞辱,岂不是说马科的友谊连三千两银子都不值?
马科怒极反笑,“好,好你个王腾,是我小瞧了你,七千两银子,一文都不会少!”
王腾好整以暇,“如此,那便多谢马大人了”。
马科拂袖而去,“王腾,你若是食言而肥,天上地下,没人救得了你”。
王腾不置可否,马科欠他的,他已经连本带利收了回来,至于日后相间反目成仇?
谁怕谁?
说不定到时候王腾又升官了!
一个参将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马科前脚离开,黄虎c周遇吉等人便冲进厅堂,“大人,如何了?”
王腾笑道:“一切尽在掌握”。
“马科同意了我们的条件?”
“七千两银子,见了银子再放人”
黄虎大为讶异,“不是说五千两的吗?”
“我想收些利息,不可以吗?”
周遇吉咧嘴大笑,“这一下马科可是大出血了,哈哈”。
“瞧他那如丧考妣的嘴脸,周遇吉,多亏了你呀,若非你救出他,咱这银子岂不是收不到了?”
周遇吉心情大好,他也没想到王腾竟然有这么高明的手段,三言两语便让马科认怂。
吐出到嘴的肉,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当天夜里,马科派人送来了银子,王腾如约放人。
七千两银子呀,饶是王腾见惯了银子,一时之间还是有些志得意满。
这银子与别的银子不同,是从马科手中夺出来的,有种额外的成就感!
虎口夺食的感觉好极了,以后还要这么干!
翌日一早,卢象升的信使便抵达寿阳城,“王师收复寿阳,督师很是欣慰,若非军情紧急,督师必会亲自慰问”。
王腾正襟危坐,“不知督师现在何处?”
“建奴攻势凶猛,督师亲赴大军北上,如今正在途中”
马科交割了银子,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此时双目无神,好似遭遇了巨大的打击,此情此景,倒是让使者颇为讶异。
到头来,还是王腾径自问道,“敢问大人,这寿阳城不知督师有河谋划?”
“督师说了,寿阳城留下一部人马驻守即可,另外一部人马可先行北上,大军将不日抵达”
王腾笑了起来,“我与马大人已经商议妥当了,马大人留守寿阳,我部人马北上,是吧,马大人?”
马科冷哼一声,缓缓颌首,“不错,正是如此”。
使者瞧得明白,马科对王腾很是不爽,可是,言语间颇为忌惮,他是三品参将呀,怎么拿一个五品守备没办法?
早就听说蔚州王腾有过人之处,如今看来,果不其然!
使者眼观鼻鼻观心,再不多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可不想搀和到莫名其妙的争斗中去。
聊过公事之后,自然是宴请环节。
王腾大大方方地取来银子,献给了使者,“大人远道而来,很是辛苦,这是我等的一diǎn心意,还请大人莫要介意”。
使者颇为讶异,这银子起码在百两开外。
王腾倒是好大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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