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并未有太过显赫的战绩,按照常理,王腾理应考察一番再做计较,哪有这般重用的道理?
一时之间,郝摇旗摸不着头脑,只好请辞道:“大人,在下寸功未立便执掌一军,只怕不妥”。
“喔?那你说,怎么做才妥?”
郝摇旗哑口无言,王腾一句话就把他逼的无话可说。
“大人!”
“好了,既然你说不出个所以然,那么,这新营你便接着,我早就听说郝摇旗长于治军,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郝摇旗终于服了,只见他单膝跪地,道:“大人如此厚爱,郝摇旗必效死命!”
“快快请起”,王腾搀起郝摇旗,二人相视一笑。
笑罢,郝摇旗叹了口气,道:“大人,我本降将,不敢苛求太多,只求将来有一日大人北上之时,能允我做先锋,我必斩建奴为天下百姓复仇!”
郝摇旗之所以这么痛快地臣服王腾,与王腾击杀建奴的功绩密不可分。
当今天下,除了王腾外,还有谁能立下如此战功?
谁不想有几个铁杆死忠?
郝摇旗这般忠勇之士,理应得到褒奖。
王腾微微颌首,正色道:“好,他日我若北伐,必让你做先锋!”
“多谢大人”
千金易得,良将难求。
得了郝摇旗,王腾心情大好,黄虎受伤之后,少言寡语,再也不复之前爱说爱笑的模样,看来残缺一臂对他的影响极大。
王腾有心劝慰,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郝摇旗告退之后,黄得功抱拳行礼,通秉自己的剿匪所得,“大人,幸不辱命”。
“喔,贼人何在?”
“除匪首马原以外,其余四百贼寇尽皆伏诛
王腾微微颌首,嘴里道:“众将士辛苦了,城中已备好酒肉,今日大家可以开怀畅饮”。
黄得功再度致谢。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晚膳的时候了。
今日,辎重营准备了肉汤。
锅内热气翻腾,肉香扑鼻。
营中如何用餐也是有规矩的,军卒拿到自己的餐具之后须得按照次序排队盛饭。
刚开始,总有些军卒不以为然,他们试图挑战军规。
毫无例外,所有人都被苛以重责。
轻者军仗伺候,重者一律开革。
有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跟着王腾自然前途无量,可若是中途被开革了,其人一定在乡间抬不起头来。
在这样的氛围下,王腾定下的军法自然无人敢犯。
黄得功与王腾一道陪着军卒们喝了三巡酒过后便入城议事了。
俘虏的几十名贼寇已经全部使人移交给了黄虎,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已经从实供出了罪状,唯有少数几个死忠,咬死不肯松口。
对于死硬分子,黄虎颇为喜爱,没有战事可打,他一身力气没处使唤,此番有了肉靶子,自然是乐不可支。
府衙之中,黄得功向王腾如实说出了自己拷问出的情报:“大人,据贼人供述,在蔚州城外袭击商队的贼寇原本是吗苗部众,后来为权贵雇佣,他们意图劫杀商队,打击大人的实力,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喔?”
“是谁想置我于死地?”
“是范氏”
王腾不置可否,除了范永斗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做。
“大人,末将再三拷问,这些贼寇还是一无所知,拿不出证据,偏偏那贼首又乔装遁逃了,末将一筹莫展”
“好了,有什么主意一并说出来吧”
说到这里,黄得功抱拳作揖,道:“贼首马苗虽死,其弟尚在,此人虽然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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