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云间派掌门的二公子身份自然尊重,但这同样是你的悲哀。
我在书剑庄时,可是亲眼看着高斯言是如何身死的,你魏二公子比之高斯言又如何?
而受高斯言所累,恨天刀金前辈那等人物也是说没就没了,就凭你现在这样,就算你此番借我之力渡过难关,日后又能怎样?”
说完这话,王延缓缓收回了剑,继而看向甘秀梅,道:“甘长老,王延有一番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甘秀梅目光闪动,她人老成精自然明白王延之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冷月宗五子夺嫡之事早已不是秘密,可他云间派却也好不了多少,本是嫡子的大公子数年前身亡,二公子本应挑起大梁,可魏淳风纯粹就是个草包,而其下面虽只有一个不满十五的幼弟,却小小年纪展露出超过年龄的智慧,更别说云间派外还有大批饿狼虎视眈眈,魏淳风若一直这般不济,魏横山百年之后,这家伙的下场必定凄惨。
“王少侠,但讲无妨。”
“若是烂泥巴扶不上墙,不若早早放手,免得越陷越深最终祸及自身和后人。”
甘秀梅与金无言不同,金无言是孤家寡人,可甘秀梅身后还有一大家子,这一点也是王延之前从李庆那里得知的。
故而王延才会在临走之前来上这么一出,权当一分好意送给甘秀梅,以后也有了人情往复的由头,毕竟此间事只是个开头,王延说不得后面还要借重甘秀梅,这老妪虽是有些心机,但终究看重自己,一旦人情有了来往交下朋友,日后事有不谐,未必不是一条退路,朋友满天下自是不会错,不过王延交朋友自是有自己的手段。
甘秀梅目光微动,她虽不知王延为何对自己说这些,但她也明白这是王延的好意,当即道:“谢过少侠,这番话老身记下了。”
听得甘秀梅如此回应,王延心知人情做下了,可让他没想的是魏淳风这草包少爷竟是怒道:“王延,你休要挑拨我和甘婆婆的关系。”
王延看了眼草包少爷,不屑的一笑,继而转头看向魏向南这丫头,道:“丫头,看在你嘴甜的份儿上,我有一句话想送你,你可愿听?”
“嗯!”
魏向南死命的点头,真是恨不得把自己那对小耳朵凑到王延的嘴边。
王延见此哈哈一笑,道:“草包未可恃,女儿当自强。”
大笑声中,王延撩开门帘扬长而去,看着王延离去的身影,矮胖子李庆低着头喃喃道:“王少侠真奇人也。”
魏向南却是已经痴了,嘴中反复念叨着:“女儿当自强,女儿当自强”
至于甘秀梅则是满眼的复杂之色,叹道:“此番相交方才真正晓得这王延实乃人中之龙,或许要不了太久,此子就要一飞冲天,到那时必然会成为连我也需要仰望的存在啊。”
一声叹息后,甘秀梅不由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草包少爷,这家伙左脸颊上还挂着王延的五根指姆印,满眼的不忿,可连厉天行都被王延压的连屁都不敢放,这草包少爷又能如何?
“淳风,此番事你当谨记心间,但莫要怨恨王少侠,他是给你了一个幡然醒悟的契机,若此后你还以前那副样子,那老身当真就要失望了。”
甘秀梅语重心长的说出这番话,但最后一段话却是让魏淳风不由一哆嗦,这家伙连忙道:“甘婆婆放心,淳风以后必定发愤图强必不让甘婆婆失望。”
“你说这王延的话有几分可信?金无言当真与寒月剑君以及当年的寒雪剑君有旧?”
云雅楼对面的一家酒楼上,一名头系玉带,身着蓝白玄衣的年轻人,与一个身穿锦袍,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临窗对坐。
眼见王延从云雅楼中走出,没入人流缓缓而去,那头系玉带的年轻人不由出声问道。
听着这番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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