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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逃跑。琴酒坐在副驾驶座上,冷冷地扔出一句。
烟泽银捂着脸:“怕我逃跑把我抓回来就是了,干嘛还偷袭我?”
“测试你的警惕性,可惜一点儿也不合格。”琴酒斜了一眼烟泽银,“顺便说一句,揍你的脸是不希望一会儿看到你顶着那张酷似我的脸的狼狈的挨揍模样。”
“早上你就做过了这种事情!”烟泽银看着琴酒,“宽容点,能免了接下来的惩罚吗?”
“可以。”琴酒回答,烟泽银的眼前一亮,然而下一秒,枪口就堵住了他的嘴巴,“只要你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烟泽银立马举手投降,发出呜呜的声音反抗。
被硝烟的味道弥漫喉咙的感觉可不怎么好。
“伏特加,开车。”琴酒哼了一声,将手枪受回来,慢条斯理地开始擦拭。
烟泽银无奈撇撇嘴,坐到了贝尔摩德旁边,靠着椅背休息。
伏特加不敢怠慢,点了点头,就加速车子呼啸而去,甚至恨不得再给保时捷加上两个轮子。
车厢内的气氛实在是太诡异了,这个家庭的家事,他最好还是置身事外,以免惹火上身。
不多时,保时捷就来到了郊外的废弃大楼旁边,琴酒和烟泽银下车,而贝尔摩德委托伏特加帮忙送她回家,一行人很快分道扬镳,烟泽银套上烟色风衣后,就紧紧跟在琴酒后面,兜兜转转地往训练室走去。
可能是因为琴酒本身就太过惹人注目,或者是因为烟泽银脑袋缠着绷带,脸上满是伤又跟在琴酒旁边的关系,一路走来,几乎是擦肩而过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们俩的身边。
复杂的目光投来,让烟泽银很不舒服。
他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多年前,在组织里毫无地位的时候,那些人也是用与这次差不多的目光看他。
简直想要让人扔一个炸弹过去。
“你的忍耐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卑微。”琴酒侧头,脚步不停地斜眼看着烟泽银,“不过,今天一整天,你若是动用任何一项发明或是化学药品,你所要承受的可不仅仅是简单的挨揍而已。”
切!烟泽银低下头,掩饰自己所有的情绪。
这不是存心欺负他么?没有武器,以他手无缚鸡之力的体质,对上组织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任何的胜算,等于是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但是对上琴酒,他有没有武器都是无济于事,反正以琴酒的观察力,每次出手都能躲开那些易爆物体,命中最能让他感受到剧烈疼痛的地方,这个男人的手段和警觉,让人毛骨悚然。
烟泽银没办法反抗他,也不想要反抗他,一阵自作自受的皮肉之苦而已,又不会死人。
可他现在最讨厌的还是那些该死的目光
烟泽银本能地为了赶紧躲避那些惹人厌的目光加快脚步。
琴酒挑了挑眉,默不作声地维持和烟泽银一样的速度。
在两人默契地疾步下,拐过一个角落,目的地很快就到。
琴酒拉下旁边的灯柱,一扇大门就出现在墙壁的正中央,他伸手推开,一个宽阔的大厅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刀光剑影在让人眼花缭乱。
这里并非是组织的训练营,所以设备并不齐全,不过用于拳打脚踢的近身战,倒是绰绰有余。
烟泽银的眼睛一扫而过,不由得赞叹一声组织的战力。
就拿在不远处对战的两人来说,一人手持匕首,舞得虎虎生威,破空声异常激烈,电光火石,行动迅猛;一人单凭单纯的拳脚,不落下风,甚至隐隐压制对方,动作敏捷。
两人的实力,都不是他能够抗衡的。
特别是那个金发的男人,看起来弱不禁风,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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