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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切!”烟泽银在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之后,略微皱眉,指侧擦了擦人中,表情有些云里雾里,“奇怪,我明明没有感冒啊,难道是有人在背后想我吗?呵呵,怎么可能,像我这种人,不会有人记恨就很好啦”
他摇了摇头,不再多想,而是继续提着手电筒往前追踪。
幽深的洞穴,配合重叠的脚步声,显得阴森恐怖,没有被手电筒的灯光所照射的地方,就仿佛烟夜一般的纯粹黯淡。
气氛被衬托得更加恐怖。
尤其是拐过一个弯道,发现躺在血泊里的遗体之后,这种诡异,更是攀登到了一个至高点。
“啊!”与烟泽银同行的烟羽快斗更是直接被吓了一跳,下一秒回过神来,表情便是变得异常凝重,“我说怎么没有看到这家伙呢,原来是被史考宾给射中了右眼一击毙命,真是世事难料啊。”
烟泽银手电筒的灯光一掠而过乾将一的遗体,最后定格在了前方,他依然是不能够见血,尤其是在这种可以媲美鬼屋的环境里,就更应该视而不见,装作若无其事,声音冷淡:“他的好奇心太重了,如果不是这样也不会死亡。”
好奇心害死猫这一点,在这里表现得淋漓尽致,甚至更加夸张。
因为这次因为好奇心而冲动上前的乾将一,不是死了猫,而是丢了自己的性命。
不过这缘由也不能怪他,只能说史考宾是一个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家伙,他不容许有人揭破他的身份。
当然,有些人就算是不贸然行事,也能够提前找到蛛丝马迹,获得决定性的证据,对真相了如指掌。
烟泽银就是其中的一位。
“好吧。”烟羽快斗摸了摸鼻子,一边和烟泽银并行,掠过乾将一的遗体继续前进,一边好奇地撇头看向烟泽银,“话说回来,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看破史考宾的真实身份的,我要不是你提醒,估计是怎么也想不到史考宾是那家伙。”
“原因很简单。”听到这话,烟泽银却是微微一笑,“那家伙露出的破绽太多了。”
“要说角色扮演,那家伙的破绽的确是很多。”烟羽快斗撇撇嘴,“但是啊,如果不是找准了目标,是怎么也不能发现这些破绽的,你究竟是以什么为基点,对那家伙产生怀疑的?”
烟泽银撇头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娓娓道来。
“首先就是气味,被我子弹打中的人,身上都会带有一丝一毫若有若无的甜味,而这甜味,对于时常咀嚼带有甜味的糖果的我,分外的敏感。”
烟羽快斗看了他一眼,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这家伙,没有任何质疑是一个深度甜食控,会想出这种用气味追踪的方式,也是无可厚非。
而且,就算是没有这种气味可以追踪,以烟泽银灵敏的五官,恐怕也能够通过人体各式各样的香水来辨别身份。
他是不知道烟泽银现在是在做什么,但是这家伙,身份肯定是不同凡响,永远想不到他究竟会以如何层次不穷的手段去对付一个人,史考宾惹上烟泽银,就跟捅了一个马蜂窝没什么差别,不,比捅了马蜂窝还恐怖。
“第二个呢?”烟羽快斗饶有兴趣地反问。
“第二个是他自己招供出来的。”烟泽银看了一眼快斗,漫不经心的耸了耸肩,“你也知道在当初我被史考宾陷害成了杀人凶手,对吧?”
“是啊。”烟羽快斗默默地点了点头,“据说史考宾是从你身上偷拿了钢笔,扔到房间内想要嫁祸于你,但是最后仍然不但证明了你的清白,还利用了钢笔内的窃听器进行反追踪,史考宾可谓是亏大了。”
“亏损的不仅仅是如此,史考宾还间接地把身份给暴露了出来。”烟泽银一摊手,唇角勾起不明意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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