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山上,格拉格才知道什么才叫傻了眼,而且是傻到眼珠子掉到地上,都不知道捡起来。【: 文字首发 /文字首发
爬山涉水的,老头儿非但从没说要他帮扶一下,全是老头儿自己先“蹭蹭蹭”徒手爬了上去,再从上边垂下条绳子给格拉格,自己却不知到哪里找草药去了。
等到格拉格气喘吁吁的爬了上来,吴老头儿已经又开始了下一段的征程,所以吴老头所说的草药,格拉格压根就没见着,只是看到吴老头手中的袋子和肩上的背囊越来越沉重。
周而复始的攀爬,直至整个采药的过程结束,两人都没有太多的交流,不过吴老头却很满意这种方式,很安静,没人打扰他(其实也不是格拉格不想说话,他装着满肚子的好奇想问呢,只可惜自己华夏语的水平太有限,根本无法表达出自己对怪癖的吴老头儿如“滔滔江水”的敬意)。
今天一早,格拉格就已经出门了,但是他把车子开得很慢很慢。其实他家离着吴老头的小屋并不远,完全用不着这么早出门,只不过格拉格想借着这时间念叨念叨这几天学的华夏语。
在遇上了吴老头之前,他从没这么渴望的学习过什么,可在这两天里,他啥都没干,每天就是在家里学着华夏语,因为他要有太多的事情想要问吴老头了。
格拉格的车子渐渐靠近了小屋,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臭气味,不过这山地的清晨,水雾气特别的浓重,着臭味从何而来,格拉格也分辨不清楚。
车子径直停在了小屋的前面,格拉格下了车拍了拍门,“老先生,老先生,我是格拉格呀,我来接你来了。”
可是他连拍了几下门,屋里依然是毫无反应。对于这神奇而孤僻的老头儿独自呆在这荒芜中的小屋里,格拉格不是没有点担心过,只是这老头儿脾气又倔又硬,格拉格知道自己是没法改变他的想法的,所以只好作罢。可现在久久不见回应,他的心里不禁的“咯噔”了一下。
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他也不好撞门进去,万一老头在里面没事,那不是自找的挨骂吗?格拉格绕着屋子找窗户,想先趴上去瞧瞧。
当他走到屋子侧边的灶台处,赫然看到吴老头裹着他留下来的毛毯子,趴伏在了地上,不知死活。
“老先生,老先生。”格拉格冲上前去抱起了吴老头,翻过他的身体,只见吴老头的嘴角c鼻孔处,都渗出了丝丝的血痕,到还没完全干涸,用手一轻轻抹,猩红的血液就粘到了手上,这证明受伤的时间还不时很长。
格拉格把手指搁在吴老头的鼻孔处,还感觉到微弱的气息,估计吴老头是昏过去了。
“老先生,你醒醒,你醒醒”格拉格不断的轻拍着吴老头的脸颊。一番折腾后,吴老头终于微微张开了他的眼睛。
“快,看看锅里的水还热不热,灶里还有没有火。”
“哦。”格拉格火头看向灶台,灶膛里只剩下星星点点的火星,不过应该温度还是有的。
“还有点点火”
“把锅里三颗白色的药丸捞出来。”吴老头指挥着。
格拉格把吴老头扶到一边,放下,揭开锅盖,一股恶心的恶臭扑面而来,差点没把他熏得呕了出来。待到锅里的热气散去,他才看清漆黑的药汤里,除了浮着许多的树根c树皮,还有不少已经被煮的稀烂的蜈蚣c毒蛇。
格拉格忍着恶心,拿起根柴枝在过来搅拌,果然在锅底翻出三颗洁白的药丸,每颗也就葡萄大小。格拉格捞起药丸,捧在手心里,呈到吴老头面前。
吴老头看了看格拉格手中的药丸,“还好,药丸没事我们可以回去了。”
吴老头所受的不是王凡那种看得见,量得到的外伤,而是很重的内伤,所以不能在王爷府里修养,只能住在医院里。得到消息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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