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白眼的女人,一个无法忍受婆家人冷嘲热讽最终忧郁成疾,丢下儿子撒手人寰的可怜人。
他清楚记得,母亲病逝,那么多叶家人不闻不问,只有父亲眼含泪水守在床边,满脸愧疚,现在回想起来,父亲当时的愧疚难以冲淡他心中怨气,母亲病逝不久,便老老实实按照家里老爷子和老佛爷的意思娶了个门当户对的年轻女人,后过门的女人就因为有个在“二炮”举足轻重的老爸备受家族宠爱,这种父亲这种家族,他怎能不怨恨。
“妈,儿子一定听你话,做个有出息的人。”
叶峥嵘小声重复母亲临终时许下的诺言,眼神决绝。
上午十点多,匆忙来去的路人已被太阳晒的抬不起头,穿着迷彩背心迷彩裤的叶峥嵘横穿王府饭店大厅,向旋转玻璃门走去,廉价行头与周围衣着光鲜的身影和富贵逼人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一路上吸引不少人的目光,若非这厮气质出众,以及雄健身躯带给人的强烈压迫感,恐怕大厅保安会把他列外重点注意对象。
叶峥嵘懒得理会别人眼神如何异样,我行我素,颇有些宠辱不惊的高人风范,迈出王府饭店的门,立足大理石台阶边缘,面对熙熙攘攘的街道,点燃今天第二支烟,控制力极强的他每天吸烟不超过五支。
身体是人生最大本钱,他不想烟酒糟蹋自己的本钱。
女人哭声从背后转来,叶峥嵘下意识回头,只见一个身材高挑当得起魔鬼身材美誉的长发女孩倚着门边的玻璃墙抽泣,他微微一怔,并非因女孩接近一米七五的身高或楚楚可怜的娇美容颜发呆,美女他见多了,朋友圈里那帮盯着北京几所艺术类院校和演艺圈的牲口隔三差五换女友,个个是普通男人恨不得就地拱倒的水灵白菜。
他发愣的缘由眼前女孩相貌神似北京四中那位曾令他心动的女生,可惜的是,比他大一届不知他家世底细的精明女孩只撂下一句话“你养不起我也配不上我”,跟另一个据说是富二代的追求者远赴英国留学。
不知算不算初恋的感情付出,很狗血地打了水漂,此刻想想,叶峥嵘哑然失笑,迈步走向陌生女孩,道:“哭解决不了问题,顶多让我这种癞蛤蟆觉得有机可乘。”
女孩闻言抬起红肿眼眸看向面前似笑非笑的家伙,人生地不熟的北京使她对任何人莫不存有提防之心,蹙眉哽咽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些用下半身思考的人渣,请你离我远一点。”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叶峥嵘轻笑点头,无法辩驳这观点,广大男人的名声早被少数男人的征服欲败的一干二净,不知该说什么的他弹掉烟灰想转身离开,对女孩毫无叉叉圈圈也犯不着卖力标榜自己如何与众不同。
然而女孩却貌似情感失控,双手紧捂梨花带雨的脸蛋,发泄般哽咽道:“北京还首都呢,我看倒像藏污纳垢的地方,既然是选秀就该公公平平,看人的实力,玩什么潜规则,我不信不答应那畜生,会在北京混不下去,大不了我去打零工,去摆地摊。”
一叶落而知秋。
叶峥嵘大致明白怎么回事,很少发扬古道热肠高尚风格的他摸出手机,快速拨号的同时对女孩道:“和我一样有个性,有股子倔强劲儿,就冲这点,我给你个机会,看你能倔到什么时候,如果大红大紫了还能出淤泥而不染,我绝对服你。”
“老黎,我有个朋友想混演艺圈,底子不差,你得关照关照”叶峥嵘对手机说话,轻松且随意,仿佛寥寥数语能让无数女人甘愿丢掉尊严出卖身体往里挤的演艺圈大开方便之门。
他什么意思?有什么企图?
女孩傻傻凝望叶峥嵘,忐忑不安的琢磨,犹如堕入凡间受了惊吓的柔弱天使,楚楚动人。
叶峥嵘东拉西扯十几分钟才挂断电话,恰在此时一群保安簇拥几个衣着鲜艳的男女涌出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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