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烟,他与逐渐步入军方核心权力层的叶家男人交情匪浅,二十五年前两人相识于外军誉为共和国“西点”的军事院校。
二十五个春秋,物是人非,昔年风华正茂的校友如今已是权势彪炳的中将,老赵感慨万千,缓缓道:“小叶是好苗子,于公于私我必须留他,他的实战经验,执行任务的经验,对外军特种部队作战能力的了解,本身的军事素质,全军没几个这样的人才,总之你生了个好儿子,如果小叶是孬种,我不管你是中将是上将,一概不给面子,我不留废物。”
叶皓轩爽朗发笑,抬手指了指老友,点燃香烟,吸两口,若有所思道:“卫国,你该往上挪一挪了,死赖在那儿八年,你想当一辈子团干?”
“我走了,谁能压住那帮桀骜不驯的疯小子?你儿子再磨练几年,倒是合适人选,可惜他绝对不会走我的老路,再说我舍不得挪窝,这辈子注定干这个了,至于肩膀扛什么军衔,无所谓,我不在乎,就等有一天,你们这些拿主意的人撵我走。”
赵卫国笑容温和,而眼神格外坚定。
叶皓轩轻轻点头,佩服老友的奉献精神,共和国特种作战史必定留下他的名字和功勋。
宁北省军区招待所不像一般酒店饭店矗立街边,它有个很大的大院,招待所主楼到院门差不多五十米,院门临街,有哨兵站岗。
街边,叶峥嵘回身瞅了瞅身姿挺拔的哨兵,又瞅了瞅招待所主楼,心潮澎湃,看来他这辈子注定和部队纠缠不清。
温子清平安无事,开始梳理中泰集团,调整管理层结构,视察各地子公司,稳定人心的同时冷酷排除异己,上位者大多如此,叶峥嵘不认为未来老丈人心胸狭窄鼠肚鸡肠,背后捅人一刀子,且指望挨刀子的人讲道德遵规矩,不扯淡嘛。
气温渐低,西京老百姓迎来寒冷的十二月,零七年即将成为历史,马上到来的零八年对炎黄子孙有着非同寻常的意思,西大十二月八号举行的全校长跑比赛,便以“健体格迎奥运”为名,激发男生女生的热情,积极参与。
叶峥嵘没凑热闹,这段时间挺悠哉,送走黎援朝,按部就班享受大学生活,特殊时期,温子清没让他继续参与中泰事务,自然不想他过早涉足集团内部恩怨,做恶人,温子清一个足够,无须拉未来接班趟洪水。
南门,是西大正门,对着西大最古老的建筑物,五十年前落成的教学楼,五层高的灰色大楼,古朴斑驳,不拆这栋楼,大概为体现西大的历史底蕴。
旧教学楼前是个椭圆形大花坛,冬季花坛仅剩枯萎茎秆,冷风吹过,带起花坛中的干土沙砾飞扬,比之夏季的姹紫嫣红芬芳四溢,天壤之别,花坛前,人声鼎沸,聚集数百学生,多是运动装,一个个摩拳擦掌,斗志高昂。
最风骚的一个男生竟然穿短跑运动员穿的那种连体紧身衣,本就高瘦的体型被这身衣服勾勒,堪称魔鬼身材,倒也吸引围观的无数女生,教学楼台阶上的叶峥嵘盯着风骚男生,忍俊不禁,韩志文这货真能折腾,笑道:“韩老二说他是国家二级运动员,中学时代的长跑健将,这打扮有那么点职业选手的味儿。”
挨着叶峥嵘的陈锋低头给qq上钓到手的沈阳长腿妹发暧昧短信之余撇撇嘴道:“他那张二级运动员的证是他老爸为了高考加分找关系搞到的,现在高中体育组的体育生个个是二级运动员。”
叶峥嵘闻言,玩味一笑,目光掠过黑压压的人群,有人装模作样蹦跳压腿热身,有人对围观的女友摆p一ss做手势,一个个自我感觉良好,信心十足,跑上几公里,估计半数人后悔的要死。
缺乏雄厚资本,超越能力攀爬,无疑自取其辱。
体育老师登上高台,朝天打响发令枪,五六百人一窝蜂向前冲,仿佛决堤洪流涌出西大南门,围观的无数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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