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总裁,实在不巧,朋友来了,我得尽地主之谊,中午的饭局,我只好缺席,千万别怪罪,抱歉抱歉。”庞文涛转身同严几人客套告辞,几位八面玲珑的浙商连说不敢。
严则沉吟下,点头说好。
“你是严凤山?”叶峥嵘根据庞文涛的称呼锁定针对新丰酒业的罪魁祸首,这厮笑的人畜无害,接近严,本已退到大楼门口的警察协警保安大概担心严挨踹,又快步逼近,叶峥嵘没踹人,只是冷不丁抬手,轻轻拍了拍严的脸。
动作虽轻,却拍的肆无忌惮。
严彻底愣住,甚至忘了向后避退。
从他进入新丰政界核心权力层,十多年来,没人如此胆大妄为。
或许经历刚才的震撼,人们麻木了,或许事发突然,人们尚未反应过来,直至叶峥嵘收回手,大多数人恍惚着。
“你干什么?!”
政府大楼保卫科科长冲叶峥嵘喊一嗓子,惊醒所有人。
严和庞文涛不同,庞文涛挨踹,众人碍于严在场,都作壁上观,严吃亏,大大小小的公务员们立马展现“护主心切”的高风亮节,哗啦啦围来一大群,叶峥嵘不以为然环视众人。
“老庞,你不是请我吃饭,走吧。”
叶峥嵘风轻云淡一笑,转身便走,庞文涛紧随其后,围上来的人包括警卫,进退两难,眼睁睁瞧两人闲庭信步般走出大楼。
严始终沉默。
除了沉默,这位掌舵新丰政界近十年的老狐狸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中午,新丰大酒店,富贵逼人的包房内,围坐二十人的大圆桌,摆满丰盛菜肴,桌子太大,菜只摆在旋转玻璃托盘的边缘,以方便贵客用餐,严率领十五六位新丰官员热情招待几位准备来新丰投资的浙商。
人们把酒言欢,谈笑风生,气氛马马虎虎。
有位浙商心不在焉许久,忽然像想明白什么,忘乎所以地轻拍下桌面,仰脸对身边人道:“我记起来了,刚才那个叫叶峥嵘的叶少,我听熊国华的人说过,熊国华在上海就是被一个叫叶峥嵘的公子哥收拾过,据说是抹了傅军脖子那主儿。”
一惊一乍的中年男人说完,见身边人一个劲儿朝他使眼色,蓦地发觉场合不对,扭头朝众人尴尬发笑。
“熊国华什么人,傅军什么人?”严笑问,看似随意,心里莫名紧张。
既然说漏嘴,中年男人想遮掩也难,索性实话实说“严,傅军 上一任的外孙,南方纨绔圈传言他被个叫叶峥嵘的青年因防卫过当误杀,至于真假,我还真不清楚,都是道听途说。”
“上一任?”严愣神问,显然没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
中年商人神秘兮兮地指了指房顶,在座混迹官场的精明人都懂他指的是天,严恍然大悟,惊得把刚灌入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
新丰大酒店二楼容纳十人的小包房内,不只坐着叶峥嵘庞文涛,还有赵沉浮陈锋以及担任泰丰集团法律顾问的宁北知名律师王丰,仍由大批“援军”在赶往新丰的路上,包括省内各大媒体的记者。
这一切完全按照叶峥嵘的意思进行。
带领大批人挥舞刀枪,牛逼哄哄冲入拘留所抢人,大举对抗政府,杀的昏天暗地,估摸这种情节只存在和叶小天那犊子的脑瓜里,叶峥嵘跋扈不假,可不至于跋扈的丧失理智。
他自有扭转乾坤的计划。
不落人把柄,且一击制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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