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木狼遇险(中)
最有装13欲望的,往往觉得身边任何人不顺他眼的一举一动,全带着浓重的装b迹象,别人喝个水吃个饭,甚至拉屎动作稍微与他不同,他就腹诽人家在装,这么二的货,活的真够累。
“装b!”
鼻青脸肿的消瘦男人逃离古家的院子数十米,下意识回头望了眼五辆越野车庞五六个抽烟的黑衣壮汉,慌乱之余小声嘟囔,如果有人问他,人家怎样做才算不装b,估计这货十有说不出所以然。
人与人为人处事的方式不同,行为言谈举止不同,你觉得不顺眼,就说人装,什么玩意,什么狗屁逻辑。
“你看啥看,赶紧走。”瘦男人的哥哥也就是大腹便便的副镇长恨铁不成钢地拽了下一奶同胞的亲弟弟,父母死的早,他辛辛苦苦把弟弟拉扯大,帮着在镇政府安排工作,帮着成家立业,可不争气的弟弟三十好几的老爷们,仍像不懂事的孩子,时不时给他添点麻烦,若非鼻青脸肿的样子着实可怜,他真想扇他几耳光。
“刘镇长,他们这些人,都带着真家伙,用不用向上边汇报情况?”镇派出所的张所长说完心有余悸向身后瞅两眼,警服松松垮垮的他,贼头鼠脑的样子,没半点执法者的气质气势,倒像个贼。
正是他们这类小丑不断抹黑政府的形象。
“报什么报,看看那些人的派头,看看开来的车子,你当人家是黑社会?你动脑子想想,咱中国有这么明目张胆的黑社会?”胖镇长快步前行的同时不忘挖苦讽刺张所长的智商,抹掉额头的虚汗,眯缝小眼睛,沉吟道:“咱们 赶紧找人打听打听这伙儿人是不是跟古家沾亲带故,如果是,今晚咱们几个登门赔罪,尤其你,你必须给古家人跪着磕几头,磕头的时候尽量哭出点鼻涕眼泪,最好脑门磕出血来,老古和他老婆桂兰全是容易心软的老实人,做不出仗势欺人赶尽杀绝的事儿,把他们两口糊弄好了,事儿便好解决。”
“哥 这 我被打成这样已经很丢人现眼了,叫我磕头,我以后咋在镇上混。”挨打的男人见当副镇长的哥指着他,哭丧脸使劲儿摇头,这渣滓就不想想为什么挨打,不想老古家的闺女被你强拉入庄稼地差点,镇里疯传各种版本的流言,十岁的小女孩情何以堪?
连素来护短的胖镇长忍不住鄙夷弟弟的人格,怒道:“你今儿敢不听我的,咱就断绝关系,我没这个弟。”
胖镇长动了真火,也的确显露几分官威,吓得不学无术的弟弟缩脖闪身,呆滞好一会儿,极为苦逼地点点头。
胖镇长见弟弟妥协,长吁口气。
不论大官小官,靠自己打拼坐稳官位的人全是人精,胖镇长同样不例外,他深谙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重要性。
清风拂山岗,灰白色粉末随风飘洒,落入景秀山川上,把骨灰撒到故乡,古老的遗愿,饱含漂泊异乡数十年的老人对故土的眷恋和热爱,身为古老人的木狼亲手扬撒骨灰,叶峥嵘则将满满一瓶烈酒倾倒在脚下的土地,祭奠英雄。
是英雄,也是枭雄。
无论英雄谢幕亦或枭雄末路,古老回故乡的最后一程,揪扯人心,经历不少次生死离别的叶峥嵘微微心酸,后边从未与古老谋面的古家四口人满怀伤感,木狼撒尽骨灰,与叶峥嵘并肩矗立山巅,久久沉默。
日头偏西,一行人下山,返回古家小院,古家老两口说什么不让突然造访的贵客离开,忙活着做饭,水灵的丫头古秀梅去镇上的小超市买烟酒,四百多一条的硬盒中华烟,十块一瓶的汾酒,已经算小镇超市的镇店之宝。
叶峥嵘和木狼都曾吃过苦中苦,不在意烟酒好坏,不在意饭菜是否合胃口,吩咐随行的人自行解决吃住,两人同古家四口人围坐院内的方桌边,喝着汾酒,品尝着地地道道的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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