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打在不周山脚下的密林中,阳光异常的温柔,一个完美得令人窒息的男子,乌黑的长发随着爽朗的秋风,飘动着,他那淡紫色的瞳孔,冷漠而妖魅。
在他身前的是一大块由紫玉制成的墓碑,紫玉一看就是最上乘的,虽说紫玉随处可见,但这么大一块的也算世间罕有,墓碑上什么都沒刻上去,透着温润的阳光,紫玉看上去更加光彩夺目。
“前辈。”男子身后的,是穿着一身干净白衫的天佑,此刻,天佑才刚刚醒來不久,就被这个长相绝美的男子带到了这个墓碑前。
男子沒有理会天佑的叫唤,白皙的手掌抚在紫玉上,缓缓道:“你可知道,为何这墓碑上沒有名字么?”天佑呼吸一窒,这男子的声音极其富有磁性,字里行间就带着一种魔性,引人痴迷。
天佑抬眼,又仔细的看了一遍这块紫玉,失望之色一闪而过,毕恭毕敬的道:“天佑不知。”
男子好似猜到了天佑所说得话,指间颤动,轻叹了一声道:“你不知道?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天佑一愣,对这种奇怪的问題全然沒有办法,但想來一块墓碑上沒有名字的话,定是为什么人备着,也就是说,墓里沒有人,所以墓碑上沒有字。
男子耐着性子等天佑回答,天佑憨声一笑,道:“真不知。”
男子蹙眉,沒再理天佑,转过身朝林中隐秘处的小木屋走去。
天佑赶忙跟上,这个密林遮天蔽日,一不小心就会迷路,天佑刚才來的时候就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而且那几个弯长得都一样。
“前辈,救命之恩,來日必报,只是不知前辈尊姓······”天佑见男子沒有停下的意思,对天佑的话就当沒听见一样,天佑赶紧上前悄声跟在后面,心中嘀咕道:“这人怎么这么古怪,着实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天佑感应了一下体内的定天珠,定天珠缓慢的旋转着,一阵阵暖意袭來,天佑周身伤口处传來酥麻的感觉,定是灵药在为他去腐生肌。
玄英依旧沒有声音,这倒是令天佑最难过的,也不知道唐芮怎么样了,这一连串问題一股脑儿的涌上心头,却令天佑张不开嘴,眼前的男子不知何时停了下來,令他大吃一惊,当即收敛心神小声道:“怎么了?”
“你怎么称呼我?”男子也沒转身,这个问題问得天佑莫名其妙。
“前辈啊。”
男子忽地转身,身材,样貌显然与天佑的年龄不相上下。
“既然能看出我的修为,为什么看不出无名墓碑的意思?”男子淡紫色瞳芒锐利的盯着天佑,天佑有些不知所措,叫他前辈,完全是从性格,外貌,气质,以及天佑的处境來判断的,既然这个男子能将他带离璇玑门,修为定然在那个拿着巨剑的男子之上,又不知道怎么称呼,为了保险起见,只好称为前辈。
前辈这两个字看似简单,却是有着天佑的思维轨迹的,天佑被这个问題突然问得语塞。
男子目光一滞,冷哼一声道:“本來就不像个人样还带着枷锁,是不是觉得这个世道对你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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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数日,天佑的伤也渐渐的好了起來,只是那男子时常走进密林深处,也不知道干什么,每天跟天佑的话也就寥寥数语,天佑思來想去着男子说的那句话,觉得这么绷着也不是办法,见男子起身准备去密林的时候,天佑连忙起身道:“前辈,能不能······”
“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男子问道。
天佑如同受到了什么恩惠一般,微笑着回答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前辈的药真神奇。”
男子摆了摆手,白皙如玉的手臂轻轻一挥,道:“跟我來。”
天佑赶忙跟了上去,转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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