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内心一直在纠结在不安在想有时候他是不是错了
郭果果的心内一哽那疼痛的感觉又悄悄的浮了上來“为什么这么问”强撑着笑容她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这是她这些天來一直会做的一个动作摸着自己的小腹想着这里曾经失去过一个小生命想着段逸风的那番话想着她果然是这世界上最残忍的母亲
沒有一个母亲愿意去亲手结果自己的孩子可是她却做到了
她有时候想想自己也许是一个坏女人
段逸风注视着她抚摸小腹的动作那笑容渐渐淡了下來“你后悔了是么”她曾经因为他失去了她的孩子段子枭一直不敢提及这个问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是”郭果果轻摇头似乎已经从那时的情形里走出來又似乎还沒有走出“当时的情况完全是我下意识的行为虽然事后知道宝宝沒有了但是我也不曾后悔过”
不等段子枭继续说话她又紧跟着道:“很多事情沒有如果做了就做了后悔有什么用”况且她原先就是想打掉这个孩子的这跟她原先的计划并沒有任何出入
“果果”段子枭的目光紧紧的锁定着他他就那样不嫌脏不嫌难看坐在了台阶上任由他的西裤变脏“我一直记得我们小时候我也一直记得那个小女孩”
他在告诉她变相的告诉她不管如何不管他们现在怎样他都是原來的那个自己从未变过
“我也是”郭果果轻轻松松的接了口“你知道么当我知道你是段逸风的哥哥的时候我有多震惊但是”
她低垂下眸去“我也很高兴很庆幸因为我知道你还活着你过得很好那样我就觉得很满足很满足了”
他的心口一堵接着是半天沒说话
“放心吧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什么事情都会过去的”
“倒是你”她侧过脸來看他“你都陪我那么多天了要是继续下去你的那几个手下还不得找我算账啊”
她好几次都看到他匆匆忙忙的接了电话出去或者是凌晨二三点他房间里的灯还在亮着而白天她也不曾见他太多时间
他太忙太忙了或者连那么几天陪她的时间都是怎样挤出來的
段子枭的面色一黯已经明白她转移话題回答的不明不白的原因或许就是在间接拒绝他了
而他也确实很忙很忙正确來说早在四天前他就该赶回国内的
只是惦记着她的伤放心不下这才将行程一拖再拖
而刚才问出那个问題也是因为他现在不得不回去处理那一大堆事情所以也不管时机合适不合适就问了
“你自己一个人可以么”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将她一个人丢在这异国他乡
闻言郭果果颇有些无奈“你都让那么多人守护我的安危了哪里会出那么多问題”
他一想也是只是还是有些不放心
郭果果看着他那个样子只得重申道:“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了哪里那么容易就能出意外”
段逸风思索再三后也觉得有理这才在当天下午的当地时间两点坐直升机回去了
强筋动骨那几乎都是轻则十天半月的事情了
因为护理调养得当休息的好人又轻松郭果果胸腹上的伤口已经在慢慢结痂了
粉红色的伤口有点丑陋特别是郭果果每当看见它就想起段逸风那一句句刺人的话语
横亘在脑海之中回旋不去
她偶尔也会怀疑这个不好的回忆或许会跟着她一辈子了
这天她照样用完了晚餐用不大灵便的手脚洗完了个温泉澡后捧着本书就着晕黄的灯光看了一个小时等困意渐渐上來哈欠连天郭果果这才不依不舍的放下了书准备熄灭床头灯睡觉
只是刚灭了屋内的灯郭果果扯着被子准备蒙头大睡时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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