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不耐烦的,桂淑勤霍然起身冲门口走去,“这里是什么地方?秋藏!温度家族的产业”好像与这位不知来历的嘟嘟说这些都掉了他的身份似的,桂淑勤丧气的甩了甩手,“阿猫阿狗都能进来遛遛?你小子还真以为傍着那位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猫着的伯爵夫人就能来秋藏说事?!笑话!”
末了,桂淑勤伸手拉门之际,给嘟嘟来了个最终总结,“你这号傍个贵妇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脸,我可见得多了去了”
在楼下主卧竖着耳朵听着此间动静的阿尔芙公主殿下,听到这位桂淑勤的这句话,捂着嘴开心的偷笑着,“傍贵妇的小白脸”
啧啧,人类的语言真是太有趣太丰富了!
“试试看”嘟嘟端坐在沙发上,一动未动,只是平静的冷声说道,“你能拉的开那门不?”
下意识的转过半边脑袋,桂淑勤心里话,这小子莫不是疯癫了不成
下一刻。
他那转过半边的脑袋,却如何也转不回来,复不了位
接着,他半边的身子都开始发麻发僵,完全不听使唤了
一惊之下,桂淑勤摇摇欲坠,就要向后倒下
嘟嘟一抬脚,身前的椅子好似贴地飞行,适时的接下了好似突然中风似的,向后栽倒的桂淑勤。
“桂叔,其实你应该听我把话说完”嘟嘟依然坐在沙发上,“我来这里,就只想问问清楚沫儿的情况,完全没有别的意思。”
“当然,我清楚,你肯定是不愿意说,不能说,或者不屑跟我说这就会很麻烦,而我解决麻烦的办法一般都很直接这些办法用在您这种普通人身上确实也没什么乐子,但会非常的有效所以我还是在和您握手之际使了点小手段,我要说明一下的是这点小手段我使的还不是很熟练你这暂时的半瘫,会不会因为拖的时间过长变成永久性半瘫或是全瘫,我确实没什么把握。”
“所以我的建议是咱们抓紧点时间,问完拉倒,我早点给您解了我想这秋藏毕竟不是福利院,应该对一个动都动不了的瘫子管事没有赡养的义务,您说是不是?”
桂淑勤尝试着挣扎了一下,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他果然着了这个小子的道儿!
“你他吗”即便如此,他嘴里还想着硬气的咒骂几句,却立即颓然的发现这半边身子居然还包括他的脸这一张嘴,就回不拢涎液就即刻顺着嘴角开始朝外淌了
“这位爷”桂淑勤也算见多识广,他意识到这小子果然所言不虚,自己这已然是中风的征兆了他倒也光棍,来回几下思量过后也不跪下哀求嘟嘟先给想办法救上一救,他知道这绝无可能。就这么一边嘴角抽着,口水湿嗒嗒的淌着,开口说了下去。
“沫儿刚来那阵子,只做招待嫌乎来钱慢,后来也陪酒她性子柔,待人也生,所以上的场子少一年下来也赚不多少”
“我老桂年轻时候在老街呆过不短的日子,三泰这小子也从我这路子介绍的沫儿,能帮衬的我也就给内场打过几次招呼”
“这后来大东家偶尔也带着沫儿出出场子”
“帕翠克温德?”嘟嘟皱着眉头问道。
他似乎压根没注意到桂淑勤此时已经言语间囫囵的说不太清楚,也没瞅见他无法控制的嘴角边流出的涎液已经浸湿了肩头
自顾自的掏出一支烟,慢条斯理的点上。
“是是大少爷”桂淑勤费力的点了点头。
“继续。”
“那一日,大东家招呼客人,带着沫儿坐陪这客人就相中了沫儿之后沫儿就独院儿住着,只陪这客人一个算是包了身子”
嘟嘟掐灭了烟头,“这客人是谁?”他的手有些不稳了
“这个您知道,咱们秋藏的规矩我这小小的外间管事也只是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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