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兜帽下原本俊朗的面庞上,此时浮现着一层严霜。
“就是这里?”嘟嘟沉声问道。
“唔这一间”她有些羞涩的回答道。
“嗯,”嘟嘟点点头。
冷不丁的,嘟嘟回身一指方才他站立的那间石室,“那一间石室是谁的?”
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张口接话道,“大督导者巴萨大人”说完了,她也并未意识到嘟嘟为什么问这个。
然后,她双眼一闭就晕阙了过去。
试了试她口鼻里的呼吸。
没问题,依然是平稳悠长。
嘟嘟抱起她的身子,进去石室摆放在‘床’铺之上。
他力道合适的用掌锋砍在她的后颈之处,他必须要这么做。
他也暇去做什么救赎的仪式。
此时的嘟嘟,面‘色’‘阴’沉着,仔细的看了看自己这间石室的石‘门’。
很好,这里显然是那些大督导们才能驻留的地方,他们果然很自信的没有设置任何的防护措施。这些石室甚至连基本的‘门’禁和‘门’锁都没有的。
他现在已然知道这里是一个什么样的所在。
他清楚这每一间隔音效果非常好的石室里,那些大训导者们都在做着些什么样的勾当。
虽然他原本也准备这么做,去‘救赎’一名娇嫩的萨督卡少‘女’
但耳力异常敏锐的嘟嘟,就在方才驻足的那一瞬间,听到就在那一间石室里传来的一丝轻微的响动。
这一声响动,如果嘟嘟听到的没错,应该是鞭鞑传来的,那种皮鞭接触到肌肤之后令人牙酸嘴麻的声音。
但这一声响动之后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声带着几分压抑着的痛楚,却又有几分含‘混’不清的呻‘吟’
紧接着浮现在嘟嘟脑海中的,却是那修剪成厚厚的刘海之下的,时常带着一副毫生机的双眼,冷冰冰的那一张少‘女’青涩的面容。
墨廉!
虽然只是一顿一哼,但这疑是嘟嘟再熟悉不过墨廉的声音!
人往往就是这样。
当不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即便不是漠然以对,但没有办法c力改变亦或是可奈何此类的情愫总是会成为当然的借口。
嘟嘟是人。
本就是一个普通到再普通不过的人。
他也是这样。
这本来可厚非。
但是墨廉!
这已经不是是否涉及到自身利益的问题,墨廉是嘟嘟的人,甚至从某种角度而言,墨廉与赤姬他们已经可以说是他的家人。
至少,从嘟嘟的角度,他是这么认为的。
一想到在那些密闭的石室里,此刻正在发生,或者是应该正在发生的那些所谓‘救赎’的事儿嘟嘟的
脑子里,已经炸开了锅。
他根本就不敢想像,墨廉在石室里此刻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步履间,他的气息已经开始粗重。
身体里,那滚滚的热流已然开始涌动。
此刻,冷静c思索c考量c忍耐所有这些词汇已经部被他抛之脑后。
大督导者?!
去你大爷的!
你们这是在找死!
石室的通道里空一人。
当然,这本就是再安不过的地方。
嘟嘟一伸手,轻轻的拉开了那一间石室的石‘门’。
石‘门’声的划开。
石室里,正中央吊着一挂足有十几只红烛的巨大灯盏。
摇曳的烛火明暗着,那昏黄却又极富某种潜在的烛光好像绵软的舌头般‘舔’舐在石室的每一个‘阴’暗的角落。
随着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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